簡嚀看著她的背影,迷迷糊糊地想,看來是真的不行了。
快速洗完澡出來,已經過了兩點,沈漾舟上床躺著,抱著自覺滾過來的簡嚀,兩人都很困,進入夢鄉。
分別兩個周后的第一次同床,就這樣睡過去了,沒有所謂的乾菜烈火一點就燃。
次日清晨,天還沒亮,她們都起來了,簡嚀得坐車去拍攝的地方,沈漾舟也得坐飛機回去。
臨走前,簡嚀在玄關處勾著她的脖子,用勁兒地親了一會兒。
沈漾舟都受著,像要把彼此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直到喘不過氣了,才鬆開。
簡嚀喘著氣,親著她的脖子,一聲聲舟舟溢出雙唇,乾柴似乎在這一刻要點燃了,深呼一口氣。
「小夾子怎麼樣了?」
沈漾舟給她理了理頭髮:「在老宅子生活得很好。」
老宅子占地面積很大,不僅寬敞,而且空氣很好,就是老爺子花園裡的花花草草被糟蹋了許多。
簡嚀啞著聲音嗯了一聲:「我得走了。」
「好。」沈漾舟點頭。
簡嚀眸光瀲灩看了看她,欲言又止,最終說了一句:「下次見。」
現在不是在小鎮上,距離沒隔多遠,只要她沒夜戲,彼此都不是很忙,就能見面。
愛上一個清心寡欲的女人,好處是晚上能睡得很好啊,腰不痛腿不疼。
到了片場,先去和張導開了個會,下午才開始拍攝,白皙年作為舞蹈指導,也在現場。
檢查好設備後,拍攝開始。
夏心來到了陌生的大城市,看著多彩的世界,來來往往的學生過著多彩的生活,而她,從頭到腳仿佛都是灰色,破舊的,沒有生機的。
從前讓她引以為傲的成績,在眾多厲害的人中也算不上什麼。
已經跳往比表彰牆更大的牆的她,依舊得謹慎走著每一步路,牆太大了,風浪也太大了,她需要走得比從前更加堅定。
生活的拮据,室友莫名其妙的孤立,課題的困難,學業上的某些不公的潛規則,一場場求學道路上的磨難,都化為了她蟄伏成長的養料。
可即使生活很艱難,也比在老家受控的日子好上千萬倍,她現在踏過的校園裡的每一塊磚,都是走向美好的未來。
如果困在老家,她走了每一步都是在斷送未來,毫無期待地活著,感受著自己的不斷破敗,最終可能在潛移默化中變成她父母那樣的人。
冷風輕輕吹著,左邊不遠處圍著一群女生,好似看什麼。
夏心抱著書,側頭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沒什麼興趣。
「那個送快遞的小哥哥也太好看了吧,比我們系的系草都要好看。」
「聽說沒,昨天他送快遞時遇見一個學高數學到崩潰的同學,他就主動幫忙講題了,不會是什麼潛藏大佬吧。」
「不知道,可能是哪個學校的大神來兼職,體驗生活吧。」
「應該不是兼職,他都來工作一個月了。」
「叫什麼名字?我想去認識認識。」
「名字不知道,聽說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