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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句歇斯底里,但因喉嚨幾日未進滴水,顯得枯噶難聽。

「什麼是你的?」皇后神色愈發冷淡,她忍眼前人已經忍了太久,終於可以解脫了,「什麼都不是你的。你以為皇上對你有幾分心,可其實呢,就連這好容易得來的貴妃之位也不過是為了壓制容貴妃而晉封。你若是安分守己,這貴妃之位你可以待到老死那一刻,只可惜……」

失了耐性。

一句『幾分心』戳中溫如煙的痛處,眼裡多了幾分清明:「靈昔是不是你動的手腳?」她絕不會相信皇后只是來向她說些有的沒的,她失勢,對容貴妃沒有影響,可受益者必然就是位處中宮的人。

皇后起身站到她面前,溫如煙低垂的眼睛只能看清裙擺處繡工精細的鳳尾,那時多少人一輩子都想得來的,只聽皇后聲音清清冷冷:「難得你腦子清明些,不算蠢。靈昔是個可憐的孩子,從小在家裡不被重視,常年被家裡打壓痛罵,早已對所謂父母恨透。本宮答應她,只要事成,就幫她解決了那些煩人的東西,當然也是在幫本宮自己。」

溫如煙眼裡盛滿了不敢置信,明明靈昔在她面前時所言是希望她給父母一筆錢好好生活。

「只怪你對身邊之人都未曾真正了解。」皇后滿是輕蔑的說,「如同靈昔是丞相府送到你身邊的人一樣,你什麼都不知道。」

溫如煙看著皇后,緊攥的拳頭像是捏了最後一根稻草:「你說與我這些,不怕我告訴皇上?」

「你不敢。」她無比肯定道。

眼看天色漸晚,夕芋曲起手指輕輕叩門在門外喚了一聲:「娘娘,時辰不早了,皇上還要來咱們宮裡用晚膳。」

皇后狀作剛想起皇帝要來的樣子,不再多給溫如煙一個眼神,一腳踏出門檻時聽溫如煙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阿爹受我牽連,勢力勢必會受到影響,朝中僅丞相獨大,皇上不會放過張家。我就看著你,何時像我一樣,被遺棄!」

無視她言語中的怨毒,踩著一地落葉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遠離了這骯臢地。

當樹尖最後一片黃葉掉下,溫如煙笑著笑著不知怎麼就笑出了淚,皇后說的對啊,她不敢,除了依靠皇后的隱忍她敢囂張,其他又有什麼是敢的?

***

宋梓婧吐出烏黑的瓜籽,這已經是皇宮裡僅剩不多的美人瓜了,皇帝憐惜她怕人,特讓人給送來,還叮囑不可多吃。

玉竹小榭之外紛鬧異常,是前些日子皇帝到她這來覺得人手不夠又讓殿內省挑了兩男兩女四個奴才到她宮裡,方才她召見打發了些碎銀子讓夏福子領著人去了自己住處。

不過說起來,應婉儀的位份,之前的人手只夠夠的,也不知皇帝抽了什麼風。

寒娟挑了簾進來,束手俯身道:「小主,死牢里的那人說想見見小主。」

宋梓婧一時間不知她何時認識死牢中人,疑惑應聲:「嗯?你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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