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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上是你,對嗎?」蒲州白直言,果不其然,他在佟悅的臉上看見一閃而過的掩飾,「CC現在的筆力,足夠畫出比這幅畫更厲害的作品,但眾多作品中,我只看上了這一幅。」

蒲州白觀察著佟悅的表情,踱步走到佟悅的身後,他俯身彎腰,而她轉頭看向他的眼睛,未經過眼鏡隔離的眼睛,在此刻帶上了一點柔情,「我想拯救她。」

他們的眼神旗鼓相當,誰都想窺探對方的過去,可最終敗陣下來的是佟悅。

她看清蒲州白嚴重的堅毅,已經認定的事情無法改變。

「僅憑一幅畫就這般說辭,真不知道蒲總心裡幾分真。」佟悅一笑而過,「畫我看過了,不過有些胃口,我就先走了。」

拯救?這個詞看起里多麼高尚,可你根本不知道我內心缺乏什麼,金錢、樣貌、權利看似都是我現在渴望至極的東西,但缺少了最重要的一項。

你給不了我。

離開御景天府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攝入的食物有些少,導致現在腦袋有些昏沉。

佟悅只好點了一份外賣,準備打車回家。

但令佟悅萬分沒想到的是,御景天府周圍一公里綠化帶不允許其他未登記車輛私自進出。

蒲州白你好樣的,想等著我回去求你是吧,想也不要想。

不就是一公里嗎,她佟悅走得起,有錢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但其實一公里的路程並不算多,只是因為她穿的鞋子是不太合腳的細高跟,走一段路程便有些發疼,明明只需要二十分鐘的路程,照她這個速度,可能得走上半個多小時。

生活不易,佟悅嘆氣,加上今天夜裡著實有點冷,佟悅只好裹著身子前行,此間,已經罵了蒲州白不下八百遍。

距離到達打車點還剩下一半的路程,突然身後亮起一道刺眼的光,佟悅心裡吐槽一番誰大晚上有病開遠光燈,就見有病的人停在了她的旁邊。

蒲州白對於她的離去自然是不滿的,他很少有抓不住的人或事,而與佟悅有關的是突然闖入的第二件。

他確實有些衝動,這幅畫在他的書房擺了有些時間,他以好奇畫中之人是真實存在還是虛無縹緲為藉口,買下CC這幅畫,同時也去拜訪了他。

值得慶幸的是,CC,也就是陳宸將這幅畫的起始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他,驚喜之餘,偶然發現陳宸所說的這個人,正在人事部上交的面試資料里。

佟悅,他記住這個名字也記住這個人。

「上車。」蒲州白臉色不太美麗,但總歸也是因為佟悅,能把蒲總氣成這樣還要給她當司機,說去給公司都沒人能信。

佟悅自然上了車,哪怕腳後跟墊了紙,也依舊疼得要命,沒苦硬吃才是蠢貨。

蒲州白投來難以猜測的目光後就再沒說過話,只是沉默地開著車,這條路當然不是送佟悅回家的路,畢竟她從頭到尾連自家位置的機會都沒有報過。

最終車子停在一家私人醫院門口,保安一下子就認出來坐在車裡的人是蒲州白,恭恭敬敬地叫著「蒲總」。

「把徐老二叫來。」

徐奎,學醫世家第五代徐建國的二兒子,人稱徐老二,但他本人似乎對這個名字並不喜歡。

「再叫這個名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出來。」說話的正是徐奎,穿著白大褂,頭髮剃了個乾淨,抱著手臂看著從車窗里露出頭的蒲州白,下一秒就看見好奇探頭的佟悅。

「你你你……」徐奎瞪大眼睛的指了指蒲州白又指了指佟悅,「你擱這兒憋大招呢?」

「我以為什麼事,值得你親自來一趟。」

蒲州白不讓佟悅下車,只是自己下車說了兩句,徐奎就匆匆跑上了樓,緊接著搖下一截車門,詢問車內的佟悅,「有沒有想吃的東西?」

佟悅點的外賣想必已經放在了家門口,但眼下這個情況,一時半會是回不了家的。

「想吃灌湯包,可以嗎?」

蒲州白只是點了點頭,搖上車窗後就撥了個電話。佟悅在車子裡等著無聊,倒是玩起了開心消消樂。

期間給江疏月發消息,「如果一個男人帶你去他家,又是看畫又是買吃的是什麼意思?」

江疏月:你寫策劃寫瘋了?

江疏月:人帥嗎?有錢嗎?

佟悅望著車外的背影,回到:帥,有錢。

江疏月發來三個感嘆號:那麼最重要的一個問題,你對他沒感情吧?

佟悅:沒有。

江疏月:知不知道及時行樂這個道理,你管他要幹啥,先拿下,但切記這樣的關係你要做主導方,反正你也沒好好談一次戀愛,不如瀟灑一把。

佟悅被這番話擾得心更亂,什麼及時行樂什麼瀟灑一把,這些詞語好似一根斷了線的風箏,任佟悅怎麼追趕也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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