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作用下,左毅嫉妒的嘴臉暴露無疑。
他毫不掩飾兩年前面對同僚的劫難見死不救。
不但不救,回京後,還將道聽途說的不實消息當成罪證匯報朝廷。
夥同與廣平侯有過舊怨的幾位官員,聯手給白玄冥定了一個叛國罪。
兵部侍郎這個位置,便是左毅用不實口供為自己爭到的一份前程。
每個朝代都有派別,就算白玄冥做人再成功,也不可避免的在上位途中為自己樹敵。
這個時候,左毅的口供就成了敵對勢力滅殺廣平侯府的最佳武器。
而心術不正的左毅,也站到了廣平侯府敵對的陣營。
看著左毅毫不掩飾地暴露著他醜惡的嘴臉,姜歲歡輕聲問:「白玄冥一家六口慘死時,你心中可曾生出過一絲憐憫?」
左毅的神情愈發激動,「我高興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對那些人心生憐憫。」
姜歲歡給他用的藥,會激發出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情緒。
看到左毅毫無愧疚之色,姜歲歡粲然一笑,「你這麼說,我便安心了。」
舉起匕首,一刀刺穿他的左眼。
左毅還來不及慘叫,姜歲歡拔出匕首,又狠狠刺進他的右眼。
鮮血瞬間噴濺出來,濃重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
「既然見死不救,你這雙眼睛便沒有必要再留了。」
臉上和身上不同程度的被鮮血濺到。
姜歲歡對此毫無所覺,在左毅的尖叫聲中一刀挑開他身上的繩索。
這一刻,左毅是真的被嚇瘋了。
失去雙眼的他尖聲喊道:「你究竟是誰,為何要殺我?」
接下來的話,淹沒在巨痛中。
鋒利的匕首一下又一下刺穿他的五臟六腑。
最後一刀,狠狠插中心臟的位置。
前一刻還在大喊大叫的左毅,漸漸失了聲音,停止了掙扎。
左毅死了,死亡時辰是正午時分。
姜歲歡站在床邊欣賞著左毅殘破的身體。
雙眼被紮成了血窟窿,心肝脾肺腎全部被紮成了血篩子。
可真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絕美畫面。
人為將左毅的手放在匕首的柄把上,製造一副自殺的假象。
不錯,一切看起來都很完美。
這貨死得這樣狼狽,她泉下的父母和兄長,應該會感到欣慰吧。
簡潔利落地處理完殺人現場,姜歲歡用絲帕一點一點擦去臉上被濺到的血漬。
直到俏臉恢復到原來的模樣,才拿起掛在衣架上的斗篷,重新穿在自己的身上。
斗篷又大又厚,將她整個人包裹在裡面,同時也將濺有血漬的衣衫遮擋其中。
從出現到離開,沒人知道姜歲歡曾經來過侍郎府。
「姜小姐。」
離開侍郎府,已經走出一段距離,姜歲歡聽到陌生又有點熟悉的聲音在耳後響起。
回頭望去,竟是與她打過一次交道的國公府世子爺,容瑾。
容瑾並非隻身一人,身後還尾隨了十幾名帶刀侍衛。
看那些人裝束,個個來自大理寺。
聽說他在朝廷的官職是大理寺少卿。
大理寺卿年事已高,退位就在這一兩年。
大理寺卿一旦退位,國公府這位世子爺接任位置是必然的。
難怪相府那個假貨急不可待地想要嫁進國公府。
國公府世子妃兼未來的大理寺卿夫人,如此顯耀的身份,京城沒有哪個女人會不眼紅。
姜歲歡嘴邊噙笑,盈盈一拜。
「原來是國公府世子爺,這廂有禮了。」
容瑾對身邊的侍衛說:「在這等我。」
徑直走向姜歲歡,不解地問:「你怎會在此?」
接近對方時,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在寒冷的冬日尤其明顯。
姜歲歡伸手扶住頭上的髮釵,「聽說珍寶閣的師傅製作了一批新款首飾,家裡的都舊了,過年之前,換一批新的。」
姜歲歡口中的珍寶閣,就在這條街的街尾。
容瑾往姜歲歡頭上看了一眼,被她扶住的是一隻黃金髮釵,上面鑲著華麗的寶石,款式做工非常漂亮,看上去也有九成新。
「以為姜小姐在福滿樓豪擲五萬兩,近日應該會節衣縮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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