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問道連忙捂住他的嘴:「皇宮內,不可喧譁。」又小聲道:「當心隔牆有耳,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老臣弓著身子,往宮外走去。
窗戶開了一道小縫,吹來春風。
謝承運孱弱的躺在塌上,睡得正香。陽光斜斜打在了他臉上,明亮柔軟。
宮人見到陛下剛準備行禮,便揮揮手示意退下。
壓低腳步走向前去,連呼吸都微不可聞。
摸上謝承運的臉,將他抱起。
懷裡人皺起眉,抓著他的手就要重新倒回床上。
朱允胤去吻他的唇:「今日就給阿雲紋上字怎麼樣?」
一句話便把人嚇醒,睜開空洞的雙眼。
抓著他的手,小聲打著商量:「我的腿傷還未好,手也疼,再等等好不好?」
朱允胤輕笑:「阿雲是個小騙子,明明腿已經好了。我昨日才看見你站了起來,怎麼今日又變卦?」
懷裡的身子驟然變僵,啞著嗓子問:「你那個時候在?」
「我當然在,這麼值得慶祝的時候,我怎麼會缺席。」
垂首吻了吻謝承運的唇,被蹂躪的通紅,發出纏綿水聲。
朱允胤放下紗帳拍拍手,外面便有人捧著托盤進來。
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未知更讓人害怕。
發著抖,聲音帶著哭腔:「我不要紋字,這是給囚/寵的。你不是我的夫君嗎,為什麼要這樣。」
捧著托盤的人聽到聲音驟然一抖,忙忙奉上。
朱允胤掃了她一眼,面色不善。
可榻上那人又摸索著柔柔握住他的手:「不要,不要這樣好不好。夫君,你疼疼我。」
一時只得作罷,示意那人退下,朱允胤拉著謝承運的手:「不疼的,一會就好了。」
見打消不了朱允胤的念頭,謝承運又掙扎著要逃。
從床榻上滾下,重重摔在地上,背被磕的通紅。
朱允胤走向前將他抱起,安慰似的撫摸:「阿雲真有精神,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
慌忙搖著頭,淚水漣漣。
墨發披散,頸上紅繩若隱若現。
朱允胤拿起紅綢,彎下身子將相父的手合攏,綁上。
又壓上謝承運的腿,發出嗤笑:「阿雲流了好多水,我的阿雲,竟也是水做得不成?」
朱允胤撥開謝承運掌心,握了一下:「阿雲真是人間尤物,便宜我了。」
又將謝承運的眸子蒙上,最後一點模糊的光影也全都消失不見。
如被打上岸的魚瘋狂扭動著,朱允胤舔了舔謝承運的脖頸,將他的雙手交叉拉高按在頭頂,在床杆上打了個死結。
淚水將紅綢沁濕,身體白如玉,又有斑斑吻痕。
甚至連指尖都有被人疼愛過的痕跡。
朱允胤拉起謝承運受傷的腿放在身上,往上摸索著,摸到了大腿根/部。
在上面輕微按了兩下,溫柔道:「就紋在這裡怎麼樣?」
「不,我不要。」
「一會就好了,阿雲不要這麼任性。」
朱允胤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連拿針的手都在抖動。
沾了沾墨,謝承運感受到了針尖觸碰肌膚的尖銳痛感,又是一陣掙扎。
朱允胤怕刺得不好看,毀了相父的好皮囊,放下針,不知拿了什麼過來。
甜膩的果香,讓人感到眩暈。
謝承運拼命往後躲,朱允胤按住他的脖子,聲音溫柔而又不容拒絕:「阿雲,吸氣。」
下意識就照做,手腳瞬間便失了力。
柔軟的垂著,如同傀儡雕像。
連話都無法說出,只能發出嗚嗚嗚的泣聲。
朱允胤放下手中的東西重新拿起針,還不忘給相父一個吻。
「別怕,一下就好了,一點都不疼的。」
針刺上雪白的肌膚,謝承運又流出淚花。
不知過了多久,就連身上都染了薄汗,還沒有結束。
大腿沒有知覺,只模模糊糊的感覺朱允胤好像拿了什麼東西擦了擦,又重新往上刺去。
反反覆覆多次,誓要留下屬於自己洗也洗不掉的印記。
謝承運累了,終於不再掙扎。
朱允胤解開繩子,心疼的摸上謝承運的腕子。
上面滿是青紫,甚至還有磨破的血痕。
朱允胤嘆了嘆氣:「阿雲是被怎麼養大的,嬌氣得不像樣。」
又捏住謝承運細長的手,帶他去摸自己的腿。
溫柔道:「怎麼樣,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