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涵這次學乖了,果然沒說話,只無聲點頭,瑟縮的像只小鵪鶉。
陳柔之所以不讓她說話,是因為她還太小,沉不住氣,遇事總喜歡亂吼亂叫。
那於陳柔的逃脫計劃非但沒有幫助,反而會干擾到她。
想要聶涵不拖她的後腿,最粗暴有用的辦法就是叫她閉嘴。
陳柔當然會救聶釗。
且不說他是原身的丈夫,如今她成了原身,既有能力脫逃,就必須救丈夫。
再,身為一員三代家傳的特警,陳柔要不救他而自己逃跑,將有愧於自己三代從警的祖輩,也有愧於她帽檐上的警徽。
第4章 女人舉起匕首直插他的心臟
天終於黑了,守衛先四處巡查一番,來拉扯陳柔了。
她手腕上的繩子只需一拉就能鬆開,也準備好要收拾這傢伙了。
但她正準備下手,突然,戴墨鏡的光頭推門進院,問:「阿昆你在幹嘛?」
守衛忙立正:「虎哥好。」又問:「老大是不是忙完了?」
光頭扯唇:「聶釗是塊硬骨頭,不肯吐口,老大正親自給上刑呢。」
湊近守衛,他又小聲說:「老大想拉這倆女的去要挾聶釗,我會勸他等到明天,過會兒我會打BP機給你,你先把陳柔小姐送我房裡去,懂吧?」
守衛當然懂,真把陳柔帶去要挾聶釗,很可能老大當場就會弄死她。
那樣的話誰都玩不到,所以虎哥想抽空提前玩一把。
那守衛豈不是也可以順便玩一下了?
光頭還忙,說完就走了。
守衛點頭哈腰的送人:「虎哥辛苦,虎哥慢走。」
再回來,他抽出靴子裡的匕首比劃:「一會兒我先他後,你要敢吵吵,我就……」
陳柔默默看那把匕首,於心中冷笑一聲。
她已經想好怎麼讓他死了,當然懶得搭理他,只往聶涵身邊蜷了蜷,以眼神安慰那被嚇壞的小女孩,叫她不要害怕。
又過了幾個小時,終於,守衛的BP機響了起來,他立馬掏鑰匙準備開鎖。
但就在這時有倆人翻過圍牆跳進院子,急吼吼跑了過來。
等他們走到近前燈光一照,聶涵倒抽一口冷氣,因為那正是白天打過她的獨眼龍和絡腮鬍,他們不但喜歡強暴,還喜歡施虐,她渾身的傷就是他們搞的。
陳柔要落他們手裡,也會挨打,被強暴,會變的慘不忍睹吧。
想到這些,聶涵又要崩潰了。
獨眼龍一臉淫笑,對守衛說:「剛才虎哥說的我們可全聽到了,他想玩,你也想玩,拜託,要玩大家就一起玩,要不然,我們馬上匯報老大,大家誰都沒得玩。」
這種事情嘛,見者有份,很難有人能吃到獨食的。
他都這樣說了,守衛也只好說:「那就大家一起,搞快點,搞輕點,別被老大看出來。」
三個男人七手八腳打開鎖鏈,獨眼龍眼疾手快,抱起陳柔就往遠處跑。
守衛攔人:「是我起的頭,我先來!」
獨眼龍指聶涵:「那不還有一個,那個讓給你。」
絡腮鬍也推搡守衛:「那個不是更嫩,你去玩那個嘛。」
守衛的啪噠給槍上膛,說:「就玩陳柔小姐,大家排隊來,我先你們後。」
聶涵不知道怎麼回事,雖慶幸自己不用這麼早被凌辱,但眼看三個男人像餓狼一樣在搶奪陳柔,她怕極了,目光死死盯著陳柔,在用眼神問:現在該怎麼辦?
一個才十八歲,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女孩子當然會慌,會六神無主。
但陳柔是個身經百戰的特警,當然不怕,三個男人而已,她搞得定。
她最怕的反而是聶涵因為恐懼就大吼大叫,影響她的逃脫計劃。
緊緊盯著聶涵,她先嘟起嘴巴以示噓,再抿緊嘴唇狠搖頭,示意她安安靜靜待著不要聲張,只覺得整個人一騰空,她已經被守衛搶過去,抱著進房間了。
這應該是院區高級將領的宿舍區,有一棟頗為豪華的二層樓,再就是矮矮的石棉瓦平房,守衛將她扛進一間平房,趕在獨眼龍和絡腮鬍進門之前把門關上,將她放到床上,想了想又開條門縫,把AK和短槍全扔了出去,這才又反鎖門。
絡腮鬍和獨眼龍急的直拍門:「他媽的,搞快點!」
守衛匆匆解褲子,邊解邊罵:「催那麼急,趕去投胎啊……」
他看到陳柔一翻身要滾下床,以為她是不小心摔下去的,下意識去扶。
見她一隻手伸過來,他還在疑惑,自己明明沒有解繩索,她的手怎麼就能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