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聶二太太怕會很失望吧,我聽我阿爸說她一直想撮合您和聶家二爺的。」
是的,在陳柔記憶中,聶釗的繼母梅潞女士特別喜歡她。
香江人普遍比較迷信,身為首富太太,梅潞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提過,說想讓她儘快過門給她當兒媳婦,她雖沒明說,但暗意就是想讓原身嫁給聶耀。
陳柔生在紅旗下,長在種花家,雖然穿越了,不過她並不相信封建迷信。
至於聶釗的繼母梅潞女士,以及他的二哥聶耀,還有他周圍別的親人們,在陳柔看來,都極有可能是這樁綁架案的幕後黑手。
因為以她多年的辦案經驗來看,涉及兇殺,作案的基本都是熟人。
倆人正聊著,聶涵回來了,她還真找到了一副針灸針。
鄺仔只是個小孩子,但逃亡途中顧不得太多,陳柔就讓他去給聶釗做針灸了。
出了病房,她到了駕駛艙,甫一進門她就樂了。
開船的是宋援朝,開的四平八穩,醫生則被他五花大綁,捆在副駕駛位上。
「不錯嘛,看來咱們援朝同志已經學會開船了。」陳柔笑著說。
今天天氣好,海面上風平浪靜,但宋援朝不敢掉以輕心,雙手穩穩把著方向盤,專注的望著前方,笑著說:「這玩藝兒跟開車差不多,狗都學得會。」
在無波的海面上開船,當然狗都會開。
但要有大風大浪,或者被海盜追擊可就不一定了。
陳柔的下一步的計劃是搞油,之後就可以加足馬力奔公海,直殺香江。
要搞油,她當然也有自己的計劃。
把計劃跟宋援朝講了一遍她才又說:「情況好的話我會直接偷到油,咱們當時就走,但萬一發生交火,咱的子彈不多,一定要瞄準,每一顆子彈都要殺一個海盜。」
宋援朝說:「放心好啦,你宋哥我當年在戰場上可是有名的神槍手。」
陳柔懷疑宋援朝是軍人出身,但一個軍人被海盜綁了,這有點說不過去。
而且在種花國,部隊有紀律,上過戰場的軍人是不允許出國的,宋援朝卻跑到了菲律濱,她就有點懷疑,他在國內是不是殺過人或者犯過事,是畏罪潛逃的逃犯。
正好他此刻開著船乘風破浪,心情愉悅,戒備心也比較低,陳柔就不著痕跡的開始套話了:「援朝同志原來當過兵吧,哪個軍區出來的?」
宋援朝聞言面色一黯,不答這個問題,卻是反問:「陳小姐你呢,據我所知香江殖民政府沒有招收本地義務兵的習慣,你的槍法又是在哪兒練的,我看你年齡也不大,怎麼跟個久經沙場的老兵似的。」
其實陳柔比宋援朝還要詭異,因為她只有二十出頭的年齡,但她的槍法,作戰時的排兵布陣,都是宋援朝在戰場上都沒見過的老辣和穩健。
陳柔想探宋援朝的底細,他也一樣,想探探她的老底兒。
而他們共同的目的是逃出去,雙方對彼此也都有很深的戒備,這麼一試探,發現對方不想講,也就都適可而止了。
轉眼就到鬼頭昌的園區,也就是阿尼洛港口了。
但他們沒有靠近,只在周圍打轉。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恰是最安全的地方,海盜們駕駛著快艇一直在附近巡邏,但並沒有人專門上前盤問過他們。
轉眼就是中午了。
醫療船上有公仔麵,也有飲用水,但有個麻煩是沒有燒水的工具,找不到開水,於是大家就只好一口水一口乾麵餅,再或者吃點麵包充充飢。
陳柔也沒忘了那個胖妓女和灣島腔的妓女,給了瘦瘦的妓女幾大包的麵包和餅乾,以及兩大桶飲用水,讓她抽掉另兩個妓女嘴巴里的布餵給她們吃。
當然,餵完之後就立刻又讓灣島仔把她倆的嘴巴給堵上了。
下午依舊是輪流值崗,換著睡覺,轉眼夕陽西下,夜幕降臨,大家也都休息好了,該要正式出發,要去搞油了。
既有了快艇,就不必專門開著醫療船了。
陳柔帶著灣島仔和那個瘦妓女,鄺仔,趁著夜色假裝是園區的僱傭兵,一路開著快艇進了港口,並不去專門售賣油品的地方,而是把快艇開到了營房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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