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老闆吻到太太的唇,發現她的唇跟淋浴器里出來的水一樣的燙,一樣火熱。
所以雖然他一開始表現的很差勁,但她並沒有因此就笑話他,厭惡他,厭棄他吧,她像關心個孩子一樣關心他,寵溺他,但同時,她也像別的女性愛上一個男人一樣,也愛身為男性的他吧?
聶老闆想都沒想就把太太抱了起來,壓到牆上了。
……
陳柔出賓館的時候十點半。
這個點出去,當然就不能再回來睡覺了。
陳柔還挺詫異的,因為聶老闆今天表現很不錯,折騰了至少十幾分鐘,而且也不算粗魯,所以陳柔除了痛感外,倒沒有別的不適。
要說好玩,或者說給她帶來愉悅吧,大概有那麼一兩分。
剩下的就全是不適和痛了,但還好,陳柔天性堅強,最不怕的就是捱痛了。
她拿著奔馳車的鑰匙,而她是連飛機坦克都會開的,雖然現在沒有駕照,但她將來會有,而且駕駛技術沒有問題,也更習慣在大陸開車,所以她是打算自己開車回去的,不過她也忘了一點,在這片土地上,有很多貪婪的,狡詐的,愚昧的,野蠻的人,但那只是少數,而絕大多數的人都質樸而善良,勤奮而熱忱,而且是這個世界上最平和,也最講誠信的人。
今天晚上有微雨,霧嘟嘟,潮乎乎的,風吹來透骨的冷。
都快夜裡十一點了,大街上幾乎沒有行人了,但陳柔一出門,側面竄出兩個人影來,其中一個說:「陳小姐你忙完啦?」
是李霞,還有一個是毛紡廠的司機,大冷天的,倆人竟然待在賓館外面,陳柔摸了把李霞的衣服,發現衣服濕漉漉的,忙問:「你是不是等了很久?」
又問:「幹嘛不去賓館裡坐著呢,八一賓館的會客廳是對外的,而且還免費提供熱水,你只要不往裡張望,別看軍區內部就行了。」
李霞是心裡急得慌,熬不住才來的,一個勁說:「我剛剛才過來。」
司機也幫她圓謊:「我倆剛剛到,這不趕巧嘛,就趕上陳小姐你出來了。」
陳柔懂李霞的心情,也懂她那種凡事不愛求人,不愛給人添麻煩的性格,因為她自己也是那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她也不好再責備李霞什麼。
而且剛才她跟聶釗聊了會兒,聽了一下聶釗的分析,還有些事情要跟李霞深入的聊,就趕緊上車,把除濕和熱風一起打開,幫李霞和司機烘乾衣服。
車上有陳柔的行李箱,裡面有一應的洗漱用品。
但陳柔甫一到李霞家,她就拿出一堆新的牙具,香皂來,陳柔一看就忍不住要笑。
因為那些牙具什麼的,正是聶老闆死都不願意坐,坐著硬扛,都要扛著等自己的東西的,八一賓館的,應該是陳恪住宿的時候帶回家的。
李霞把它珍藏著,要給她這個貴客來用,這就是發達與閉塞,富有和貧窮間的參差了。
陳柔照單全收,而且每一樣都要夸:「這睡衣純棉的吧,看著就舒服。」
李霞笑著說:「我車間生產的布,我自己車的衣服,你要喜歡就帶走。」
陳柔抬腳:「這拖鞋也舒服,綿綿的,暖烘烘的。」
李霞笑的合不攏嘴:「我家裡多得是,你多帶幾雙回送人。」
簡單沖了上涼,倆人一起躺到床上。
兩輩子,這是陳柔第一次跟母親躺上一張床,正好她出來之前跟聶釗聊過李霞的事情,但還要聽取李霞自己的意見,她想了想,就問李霞:「李姐,你有沒有想過學點外語?」
李霞語氣忐忑:「我只有初中學歷,我怕學不來。」
「我們公司的秘書外語很好,他也不忙,你要想學就跟著他學。」陳柔說。
李霞應該也是看出來,陳小姐財大氣粗,不差錢,這回沒再打退堂鼓,說:「只要有機會,我肯定會好好學的。」
「上海就別去了,你跟丈夫難得相聚,還天南海北的也不好,在深市找個大學吧,也別學紡織專業了,學外語,外語專業將來會比較吃香。」陳柔說。
李霞總還是丟不下老本行,不過也再沒說什麼,說:「我會盡力考的。」
「你要學會外語,就可以申請護照,就可以去香江看看,很方便的。」陳柔再說。
這個對李霞來說,比考大學還有誘惑力。
她只覺得自打認識陳柔,一切都跟做夢似的,一想到她明天就要走,心裡說不出來的難過,但又不好意思央求人家再來大陸,可就像陳柔說的,只要她有護照就可以去香江了,那她豈不是想去看陳柔就可以去了?
「我學外語,明天就去學。」她笑著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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