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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時陳柔又說:「爾爺告訴我,那件事他一個人也搞不定。」

董爺一下就愣住了。

他嘴巴還大張著,眉毛鬍子全亂翹著,可他就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狼蟲虎豹和翁二當家的在遠處,目光只盯著董爺,幾個外籍保鏢又聽不懂他們說的,四面巡視,看有沒有什麼潛在的危險,只有宋援朝聽得懂,也覺得好玩,就一直看著陳柔在笑。

聶釗看似在欣賞景色,慢慢走近宋援朝,盯著他看。

可他看了半天,宋援朝眼睛都不眨一下,仍然盯著他太太。

終於,聶老闆忍不住了,突然喚:「宋仔!」

宋援朝一秒立正:「老闆,我在!」

聶釗回頭,也看太太,勾唇笑的溫柔:「我太太臉上是不是有東西?」

宋援朝搖頭:「沒有啊。」

再一看又說:「我剛看過了,沒有。」

聶釗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喔。」

宋援朝一頭霧水,再看陳柔那張明媚素靜的小臉,怪了,她臉上真的沒東西呀。

第171章 不必測DNA了

見宋援朝經了提醒還不收眼睛,聶釗猛拍他的肩膀:「你眼神很不錯。」

聶老闆跟他溫柔溫和的二哥全然不一樣。

聶耀屬於哪怕生氣發火,想做壞事,神情也像個孩子。

而聶釗是哪怕他在笑,笑的如沐春風,他的眼神,神情也是陰寒的。

就好比此刻他望著宋援朝,笑的很溫柔,但宋援朝也覺得身上寒嗖嗖的。

整個香江,大概也只有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上過硝煙瀰漫的戰場,進過海盜園區做臥底的宋援朝同志的一身陽剛之氣,才能克得住他的陰寒。

挺胸抬頭立正,他說:「老闆,我別的方面不行,但眼神超好。」

聶釗是受過重傷開過顱的人,一生氣就會頭痛。

他被宋援朝這個不開眼的氣的顱頂的刀縫隱隱作痛,卻也只能咬牙微笑:「眼神好你就多看看,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可旋即他招呼hank過來,用英文吩咐說:「你站在這兒。」

Hank個頭最高,往宋援朝面前一站,遺憾了,陳柔小姐的臉一下就被擋上了。

但緊接著幾個保鏢唰啦啦齊齊轉身,手摸槍。

來的其實是一位師太,她也是這座寺廟的主持,以及,這寺廟從韓玉珠那會兒開始,直到聶榮,再到聶釗,都在供養香火,聽說金主霸霸來了,師太當然跑的飛快,見了聶釗便合手:「阿彌陀佛。」

她有至少二十年沒有見過聶釗了,又因為是出家人,不太了解塵世的事情,再加上聶榮也沒講過,所以師太笑著說:「二少跟原來不大一樣了,似乎白了許多。」

聶耀喜歡美黑,陽剛一點,而聶釗喜歡美白。

這師太也是認錯人了,把聶釗認成聶耀了,別看事小,但聶釗心裡很不爽的。

宋援朝的眼色又回來了,他說:「大娘,這位是三少,目前也是賀氏主主席。」

聶釗不認識這位師太,但對方竟然認識他:「三少,阿釗!」

一個二十年中被長期流放的人這就歸來了,還來寺里上香了?

師太先是欣喜,繼而神色里,幽怨中帶著埋怨:「二少常來為韓主席上香的。」

又溫聲說:「韓主席和大少夫妻的墓碑也是二少擦拭的最勤,但是……來了就好,正好中午,先用點齋飯吧,如果你想,一會兒貧尼帶你去掃墓?」

陳柔聽到這句,也不由的側眸。

根據原身的記憶來看,前些年聶釗就算偶爾來香江,梅潞也會從中各種作梗,阻止他到大嶼山這邊,來給韓玉珠掃墓上香的,倒是讓聶耀隔三岔五就要來一趟。

她的好手腕,為聶耀贏得上下口碑。

可是外人,就連寺里的姑子都要怨聶釗不懂事,不記母恩。

聶釗當然不吃外面的飯,擺手說:「齋飯就不必了,我也不需要人陪,謝謝。」

師太不知他這些年在外受過多少苦,憶往昔,笑著說:「三少您小時候也來這寺里小住過,那時候的你可真活潑,對了,特別喜歡從放生池裡撈魚。」

這是陳柔自結婚以來,第一次見聶釗真正意義上笑。

他望著大殿另一邊,開滿荷花的池塘,說:「我記得,當時我媽咪坐在輪椅上,親自放生,而我帶著大魚網就在旁邊守著,她放一條,我撈一條。」

師太笑了起來:「那會兒你大概四歲吧,韓主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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