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聶釗這樣的個體是一顆子彈,一枚釘子。
對於國家它是震懾,也是威懾。
是一顆一旦發出,就能毀滅一座城市的洲際飛彈。
米國人駐軍在菲律賓,就是要讓某東大處於射程範圍,能隨時挑起戰火。
菲律賓的戰略意義非常重要,能讓ICPO來剿匪意義重大。
而如果能讓他們長期駐紮,其意義將是空前的。
在陳柔所在的上輩子,這個願景要到她那一輩才能達成。
但現在,小則,為了聶老闆能持續開採金礦而努力,大則,為了國際警察們能延長駐紮年限而努力,何不拼上一把,早日實現長期駐紮的願望呢?
聶釗也在想這個問題,回頭看妻子,就見她勾唇一笑,說:「活捉鬼頭昌吧。」
聶老闆猜到妻子會這樣說,笑了一下,說:「好。」
陳柔是這樣想的。
只要能活捉鬼頭昌,聶釗和陳柔,聶涵三個就將是最完美的指控者。
梅潞兄妹和鬼頭昌合謀綁架他們的事情也就可以被翻出來。
那件事就足以把鬼頭昌送上國際法庭,而只要他被審理,定罪,陳恪他們就可以以剿滅鬼頭昌殘部的名義繼續駐紮,直到米國人找到辦法,趕走他們的那一天。
這大國間的軍事搏弈,亦是和平時期,軍人間的實力對決。
活捉鬼頭昌就好比把釘子直接扎進米國人的眼睛裡,叫他們的航空母艦再得瑟,在囂張進南海的時候,也得掂量著點兒,防著屁股後面有人放槍。
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大搖大擺,趾高氣昂。
陳柔是個軍人,凡事既想到了,就不會瞻前顧後。
也只一個想法:干他!
聶老闆反正幫不上忙,也只能幫妻子灑點鈔票,畢竟貧窮如他,也只有錢了。
但韋德想的就比較多了,而且他想的特別長遠,他說:「首先,鬼頭昌的軍事實力不容小覷,真想要直面他,ICPO就需要更多精良的裝備,比如戰鬥直升機。」
再思索片刻,又說:「還有,老闆,如果可能的話,我們需要另找指控者,而不是由您和陳小姐親自出面,所以這件事,咱們最好還是先規劃再實施。」
聶老闆覺得韋德說的對,在沉吟,點頭。
但這就是陳柔所不懂的領域了,她反問:「為什麼我們不能親自指控他?」
韋德知道老闆娘不懂經濟,又怕觸怒她,就看老闆。
聶釗解釋說:「因為制裁。」
再說:「如果我們對鬼頭昌提起國際訴訟,米國方面就會找理由制裁咱們。」
陳柔不是不懂,而是涉及經濟,她的直覺就沒那麼敏銳了。
不過哪怕到了將來,米國也依然是全球第一大經濟體。
而在武力方面它比不過種花家的時候,就會使出新型戰爭武器,經濟制裁來。
不像熱武器戰爭能當場要人命,但是因為米國的經濟制裁,會有很多國家陷入貧困,飢餓和內戰,那時的陳柔,就常常奔走於各個內戰中國家,保護種花家公民。
一個國家都經不起制裁,更何況一個企業?
看來確實得給鬼頭昌再找一個致命的罪名,再活捉他才最穩妥。
當然了,雖然ICPO們多了一艘中型艦,但也僅僅只有一艘,飛機也是,他們只有一架直升偵察機,而如果他們能增加十個左右的飛行員,五架殲機,擁有足夠強大的空中力量,再把整個菲律賓近海的地理形勢摸透,就可以活捉鬼頭昌了。
也罷,陳柔還年輕,陳恪,岳中麒,宋援朝,王寶刀,許許多多優秀的前輩們都還活著,且慢慢計劃,增進實力吧,有他們,活捉鬼頭昌就不是難事。
突然,只聽一聲震天巨響,聶釗下意識伸胳膊,把陳柔抱到了懷裡。
韋德嚇的溜到了座椅下面,還舉起了公文包。
就連押車的sam都掏出了槍,一個反身趴到了老闆身上。
負責開車的王寶刀一看,忙拍sam的屁股:「牛逼哥,冷靜冷靜,冷靜一點。」
再解釋:「怕留久了生變,在當地警方拍照取證完後,陳隊就讓把所有毒品生產線全部炸掉了,只是目標性的炸毀,而且陳隊原來是炮兵,最擅長的就是引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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