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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是熱的,但冰袋是涼的,而他又紅又酸又脹的眼睛只覺得無比舒服。

一口冰檸水喝下去,也果然,那壓抑不住的嘔勁兒頓時消散。

聶釗終於緩過來了,但也覺得奇怪,問陳柔:「為什麼你的抵抗力那麼好?」

他也經常有在健身,跑步拳擊每天不落,要論體力吧,他勉強能和陳柔比肩,就比如最近,在床上,她明顯體力不如他,可她的身體抵抗力就要強得多。

聶釗不知道是為什麼,而且一個男人身體總出狀況,很傷自尊心的。

他都有考慮,是不是該專門鍛鍊一下自己的免疫力了。

但陳柔卻笑著說:「沒關係,也沒必要。」

進一步解釋:「我經常練槍,也有更多的機會曬太陽爬山,我的抵抗力當然要更強一點,可你總要伏案工作,沒有那麼多的機會出外,抵抗力自然就差呀。」

想要賺錢,要就必須放棄很多事。

就好比聶老闆,他哪怕健身的時候,也得戴著耳機聽財經新聞,亦或者聽下屬們匯報工作,他要出外,也是要巡查業務,談業務,沒有那麼多時間專門享受。

香江的治安註定他必須生活在一個真空環境中,工作註定他必須待在象牙塔里,他是得到了很多,那是普通人夢都夢不到的,可他註定也要犧牲一些東西。

人生在世,沒有十全十美的嘛。

聶釗依然閉著眼睛,妻子就在他身後,用胸膛托著他的頭,他就好比在溫暖的搖籃里,這種感覺可真好,但他突然問:「你怎麼會處理這種突發狀況的?」

陳柔轉動紗布,柔聲一笑:「我原來當過兵啊,也被那些臭男人的腳氣熏到過,還遇到過好多講衛生的新兵蛋子被誤傷,都是這樣處理的。」

聶釗一想不對:「你幫別的男人也處理過傷病方面的問題?」

她也像此刻摟著他這樣,摟過別的男人嗎?

那都會是誰,她的戰友,他們現在出生了嗎,多大了?

陳柔還有事,不給聶老闆胡思亂想的時間,命令他:「現在睜眼。」

聶老闆乖乖睜眼,恰看到妻子那張仿佛少年一般,英氣又嬌美的面龐,她拍拍他的臉,柔聲說:「已經好啦,現在下樓,找那倆包租公,談拆遷生意去。」

妻子越是這樣,聶釗的心裡就越要猶疑。

她也會這樣拍戰友,以及新兵蛋子們的臉吧,那些魯莽而年輕的軍人,應該比他更加受不了這種溫柔攻勢,他們肯定會淪陷,瘋狂的愛上她。

那她曾經結過婚嗎,談過戀愛嗎?

那會是一個,或者幾個什麼樣的男人,現在已經出生了嗎,是不是還穿著尿布濕,正在抱著奶瓶吃奶嘴?

情敵還在襁褓里,但一想到,聶老闆就控制不住的生氣。

陰險如他,會慢慢套陳柔話的,要叫他找到那麼一個小情敵,他不介意搶了對方的奶嘴,然後幾腳踩進土裡去。

當然,那都只是他的胡思亂想,他的母親,高瞻遠矚的韓玉珠女士曾經以為她訂的婚約能幫他擺平九龍一半的地皮,但現在陳柔給了他更大的可能。

她要同時幫他擺平兩個大地主,包租公,聶老闆當然得打起精神來,趕緊去干。

系好襯衫鈕扣,擦乾淨了臉,再整整西服出門來,恰好迎上宋援朝和sam,他就又是帶著小弟們出街的大佬了。

陳柔依然在二樓,但是轉到小休息廳坐下,把剛才給聶釗用過的紗布里的冰塊倒掉,再把紗布往眼睛上一罩,腳往茶几上一搭,她開始閉目養神了。

再說聶釗,疾步出了屋子,下台階,走完水池,他停在了院子中間。

董爺其實最沉不住氣,也最著急,擔心陳柔剛才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所以才遲遲不出來,可他性子倔,爾爺要不問,他也就犟著不問。

爾爺天性是一個比較柔和的人,見聶釗眉眼蹙在一處,即刻就站起來了:「聶總,阿柔她……」

聶釗拔步就走向了爾爺,對著耳語了一番,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但是爾爺沒有絲毫的猶豫,拄上拐杖就起身,往屋子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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