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也在紙上寫了個[求他],聶嘉峻就說:「給個機會嘛,我也想幫忙。」
於光煦當場拒絕:「抱歉,我都是求了龍哥好多遍他才答應的,你如果是普通人好,但是嘉峻,你那個身份很容易被媒體發現,到時候造成圍堵呢?」
半晌,又說:「你也不希望狗仔拍到丹尼仔的病容吧。」
聶嘉峻脫口而出:「我戴口罩,戴棒球帽,我把自己隱藏起來。」
他都這樣說了,於光煦要真想綁他,肯定會答應吧?
但並沒有,於光煦說:「這樣吧,我握握丹尼仔的手,不洗手,回來握你。」
又立刻說:「我爺爺來了,他也反對我去,不能聊了,再見!」
聶嘉峻畢竟天真,回看陳柔,說:「白忙活了。」
又說:「他直接拒我了,那綁架案,應該也不會發生了吧?」
陳柔今天還得出去一趟,但也已經整理好包裹了,只需要給阿遠穿上鞋子再戴上帽子就可以出門了,她笑著說:「這恰恰證明他要綁架你。」
聶嘉峻攤手:「但是……」
陳柔說:「但是在今晚,你會在新聞上先看到祈福活動因為人肉炸彈而取消的新聞,明天一早,你還會在報紙上看到丹尼仔疑似轉院的消息,而就在你吃早餐的時候,於光煦會打來電話,說還缺一個人手幫忙,你想,你會怎麼做?」
聶嘉峻說:「當然是戴好口罩背上包,去追星,我又不敢告訴別人,只會悄悄走。」
陳柔抱起孩子,把背包扔給聶嘉峻:「幫我提下樓。」
聶嘉峻後知後覺,說:「如果我真那麼做,七八個小時內,都沒人會發現。」
傭人以為他在房間,家裡別人也還忙,等發現他不見了,大概就到晚上了,而那時,聶嘉峻已經被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張子強也就可以索要贖金了。
聶嘉峻想到這兒,不禁後怕:「幸好小叔找了人幫忙,否則我必被綁無疑。」
但一看陳柔上了車,他又問:「細娘你要上哪?」
眼看她關了車門,再拍車窗:「要不你也帶我一起去呢,我可以幫你照顧寶寶喔。」
陳柔有重要工作要干,當然不會帶他那個累贅的。
下了山過了中環,再過海底隧道,在一處小碼頭旁停了車,她把阿遠卡好在胸前,已經有人來幫她提包了:「聶太,阿遠!」
今天是陳恪主動請的陳柔,而且他們全是便衣,黑夾克,黑褲子,人人一副墨鏡,甫一見面,陳柔忍不住要打口中哨,因為這幫人人均都是行走的中南海保鏢。
他們這兩天要用到船,而且是需要一艘快船,再加一艘遊艇。
當然還是聶釗幫忙聯絡的,這世界也是個巨大的圓型,因為聶釗要在香江找一個既跟他沒有關係,但是又願意忠心耿耿幫他做髒活的人,那個人就是……灣島仔!
船上一幫行走的中南海保鏢,岳中麒,胡勇,王寶刀,陳恪,還有那個年輕小伙,對了,人家有大名的,叫季小鋒,都在。
而就在阿遠皺起鼻子,還打了個噴嚏時,陳柔雖然沒有看到人,但已經脫口而出了:「灣島仔!」
她麻溜的解了兒子,交給了陳恪,說:「先去別的房間。」
灣島仔的腳臭可是毒氣,哪怕他穿了鞋子,只要是室內,就必須警惕。
灣島仔一看不幹了,從松垮垮的西服兜里掏東西:「陳小姐,我有禮物的喔。」
陳柔接過他遞來的東西,說:「大家很忙的,趕緊開船吧。」
再一看他送阿遠的東西,眼前一亮:「竹聯幫的白鑽令牌,竟然被你拿到了,你還打算送給我兒子,怎麼,你想請他去當幫主啊。」
灣灣人,哪怕社團,也比較講風雅的。
不像香江的社團,令牌不過是斬立決,追殺令,以及姦殺令,聽著就又丑又俗。
竹聯幫的根據等級不同,老大持白鑽令,而手下們,依次有藍鑽令,紅鑽令等等,最差的一種就是什麼鑽都沒有的普通令牌。
能拿到白鑽令,就證明灣島仔近兩年混的還可以,在灣島也算能立足了。
但當然,竹聯幫現在也只生意,不搞社團了。
灣島仔再掏一枚鑽鑲金的,笑著說:「現在這個才是總令牌,不過白鑽令目前也只有我家小娟娟和尊府少爺一人有一枚,要在台北拿出來,會管用的。」
幾番周折又幾番風雨,他雖然還是尖尖的腦袋,瘦的像根竹竿,但是,他也正在逐漸收整他老爸的舊江山,假以時日,應該也能成一方大佬。=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9_b/bjZ3M.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