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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奇怪的是,聶嘉峪有兩台手機,此刻卻也都在占線中,似乎是在打電話。

聶釗於是說:「好的,我立刻趕到。」

對方又說:「現在不堵車,20分鐘應該可以吧,我去跟主任匯報。」

聶釗說:「路況好的話,20分鐘足夠了。」

就在他通話的這段時間裡,面前幾台手機,安秘書已經撥通養和醫院前台了,在問:「我是聶氏的安傑,請問,腦科的劉主任在不在醫院?」

前台小姐笑著說:「劉主任進出不需要到前台報備,所以請稍等,讓我為您核實。」

他掛了電話,說:「boss,我覺得有點蹊蹺,咱等等再看?」

對方用的號碼,看區間號碼段,就是養和醫院內部的座機號碼。

而且劉主任的電話占線,聶嘉峪的也占線,這就很奇怪了,當然,主要是聶釗對於老父親沒有像於光煦和於光和那麼深感的感情,哪怕他老爹就此咽氣了,除了財產方面的麻煩,聶釗不會有太大的,心理上的波動,他也就不慌。

既不慌,他就能冷靜分析整件事情。

他說:「我懷疑於光煦人就在中環,具體在哪裡不好說,但是,他應該同時在給劉主任和嘉峪打電話,才會致使他們的電話都處於呼叫中。」

又說:「打電話給山頂,讓明叔把賓利車派出來,讓家裡的司機開下山。」

安秘書立刻撥電話,吩咐完事情,思索了片刻,又說:「boss,照這樣子,張子強是不是要來中環,而且他的目標是,綁您?」

再一想,安秘書愈發確信自己的分析了。

聶榮生病,只能住在醫院於張子強來說,是個天賜的良機。

不論任何時間,只要他有辦法能讓聶釗相信,他爹危在旦夕,馬上咽氣,畢竟涉及大額的財富,聶釗或者捨不得兒子出門,但他自己肯定要趕赴醫院。

而且因為於光煦提前放過消息,說要殺的是爾爺,在已知這個答案的前提前,聶釗至少要派兩個保鏢到九龍,爾爺那邊蹲守,那麼他身邊的強人,就只有三個。

但是張子強目前有六個,還有三個是大陸來的退伍兵。

以六打三,哪怕悍猛過人的女保鏢也在,他在有6桿AK的情況下,只要是伏擊,他就有勝算,而綁的要是聶釗,作為沒有兄弟的家主,要50億他都能掏得出來。

所以這才是張子強隱在爾爺下面的,真正的綁架計劃。

現在他應該馬上就要到中環了,當然,魚餌已經撒出去,也只等聶釗上鉤了。

安秘書也是恍悟,為什麼聶釗要刻意說一句,20分鐘足夠了。

那句話看似隨意,但其實他讓對面的,張子強人的誤解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們會認為聶釗不是在距離養和只有5分鐘的聶氏公司,而是在家。

是山頂道的家,因為從山頂下來到養和,就是20分鐘。

局中之局,套中之套。

剛才來電話的,應該就是於光煦了,只不過特地變了一下聲音。

且不說他是怎麼叫聶嘉峪和劉主任的手機全部占線的,但是,他想哄聶釗下山,看起來應該是達到目的了,可是聶釗不著痕跡的,也給他下了一個套。

現在他將通知張子強,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在下山的路口設伏。

可是聶釗也已經在給陳柔打電話,告知他這邊的情況了。

當然,目標依然只有一個,逼到張子強窮途末路,讓他不得不主動跑回他的故國,回大陸,然後接受審判!

……

說回九龍。

因為今晚放了太多煙花,空氣污染嚴重,並不適合直升機飛行,但警方還是派了直升機在空中做協助,飛虎隊員們的機車燈連成一條燈的長線,正在奔來的路上。

不過張子強並不怕他們。

因為那就是一群崇洋媚外,迷信西方佬的蠢豬,他搞得定。

而他在整個香江唯一會怕,也心裡沒底的,就只有聶釗的那個女保鏢。

這地方離隧道不遠,快車道一騎絕塵,過去就是了。

他的綁架大計也還能順利展開,可是尾隨在後的人到底是誰,是女保鏢嗎?

張子強帶著幾個手下離開碼頭,又是一路狂奔。

邊走他邊時不時回頭看,一台機車不緊不慢,一直跟在後面。

眼看就是個紅綠燈路口,正好有大樹做掩護,張子強一腳急剎擺到樹後,槍托砸兩下懷裡的人質,舉槍就瞄,但後面的人幾乎和他同時轉彎,也是以樹為掩護。

張子強的預感很不好,卻也大聲問:「你到底是誰?」

見對方無應答,他又說:「咱們無冤無仇,而且我是堂堂種花家,鐵骨錚錚的男兒,我是在殺富濟貧,替天行道,你要不死,就離我遠一點。」

種花男兒,替天行道?

不像張子強他們頭盔歪扭著,尾隨他的人頭盔戴的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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