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自己沒所謂,但小張看的心驚肉跳:「聶太,您家少爺還小,騎車騎的太快了吧?」
又說:「他還掌握不好車子,萬一摔了可不好。」
陳柔笑著說:「摔一次長一次記性,多摔幾次,他就有經驗了。」
又由衷說:「張女士,您家敏敏好優秀的。」
小張說:「她很頑皮的。」
陳柔笑著說:「頑皮,不正證明她是聰明的,智慧的?」
不夠聰明的孩子就頑皮不起來,所以頑皮,恰恰是一個孩子聰明的體現。
也是恰好看到聶家的客廳里有鋼琴,小張嘆氣說:「她倒是聰明的,可惜沒定性,我想讓她學鋼琴,可她甚至都無法安靜的坐下來,她呀,只喜歡體育運動,可是……」
可是從小就喜歡體育運動,還叫囂著長大了就要去當兵,去打仗,而小張哪怕擁有良好的家世,當然,她自己並沒有受到太多的不公,可她覺得女孩子從武畢竟不可取。
她就想女兒學鋼琴學繪畫,過舒適的人生。
當然,那是之前,而現在,她很想問陳柔一個問題,那就是,她在自我能力方面所站的高度,小張還看不清,但能感覺得出來,那是小張需要抬頭仰望的,也是少有女性能達的。
小張就想知道,站在那個位置,是什麼樣的感覺。
肯定是快感,但她想知道那到底有多快樂,又值不值得她放任女兒去拼,去搏一把。
第512章 老闆的害蟲,少爺的新寵
有句俗話說得好,人生的分水嶺是羊水。
有錢,有權人家的孩子,從一出生,就註定跟普通人家的不一樣。
但它當然並不準確,畢竟老首長那麼優秀,還有個不走正道的兒子呢。
老話說得好,龍生九子還各個不同呢。
但是該放縱孩子的天性,任她自由發揮,還是該強勢安排,給孩子一個自認為更加穩妥的人,在計劃生育之後,是每個獨生子女父母的必修課。
畢竟大家都只有一個孩子,也沒有試錯的機會。
當然,父母不易做,要問聶釗他人生最大的難題是什麼,他會毫不猶豫的說,是為人父母,因為慣溺如殺子,不可取,但嚴厲與慈愛也得有度。
為人父母是一門智慧,更是一門哲學。
但顯然,懂這門哲學的人里並不包括小張,因為只看敏敏那個性格,就不是愛好彈鋼琴的,她之所以強壓著孩子學,也不過是隨大流,別人家的孩子都在學。
她也一直對女兒不滿意,夢中情崽是剛才那個,斯斯文文的阿遠。
但在到聶家後,在看到阿遠騎著那個小三輪跟個風火輪似的瘋跑時,她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偏見,也才發現,自己看到的不過是表面。
再加上昨晚那驚鴻一瞥,她這才對自己教育敏敏的方式產生了懷疑。
但是該怎麼問呢,畢竟聶太看得出來的謹慎,她要問得太直白,會顯得刻意,她肯定不會回答,但如果問的太過隱晦,她又問不出真實目的,更加不好問。
而就在這時,倆孩子跑到後院了。
今天天氣很不錯,下午很熱,而敏敏發現了新大陸,那就是,這兒有游泳池。
小孩子都喜歡水,阿遠就從小跟媽媽一起游的。
而在首都,大多是公共泳池,小張還不樂意孩子去,也有原因,她總覺得消毒不到位,太髒了,當然,也確實,泳池裡都是人們搓下來的污垢。
敏敏示意阿遠離遠一點,走到泳池邊,坐了下來,手掬水,哇,好涼爽。
但其實這是阿遠的家,而孩子是最會招待孩子的。
阿遠自己就會找奶媽,撲撲小肚肚:「寶寶,姐姐,要游泳喔。」
這個當然不行,游泳得有泳衣,來做客的小女孩可沒有,再說了,游泳就比較危險了,平常阿遠要玩,要不媽媽,要不爸爸得陪著,傭人和奶媽可不行。
所以奶媽擺手:「不可以喔,姐姐沒有泳衣。」
宋援朝一直在院子裡,這時也走過來了,提醒敏敏:「小姐,泳池危險,離遠點。」
這人說得普通話,敏敏能聽得懂,她就問:「我可以坐在這兒泡泡腳嗎?」
她穿的是涼鞋,還不等宋援朝同意,她脫了鞋子,伸腳進去了。
然後她回頭,對宋援朝說:「叔叔,我會游泳,而且我游得得很好。」
好吧,一個挺喜歡爭強好勝的女孩子,她媽媽還沒來,宋援朝只好離近一點,近距離看著,而敏敏脫了鞋子,阿遠當然也要,脫了鞋子,他坐到了姐姐身邊。
而就在這時,還別說,聶釗的擔憂還是發生了。
聶家的草坪幾乎是每天都要清理一遍的,不僅僅是修理,還要清理小蟲子。
但只要有草叢,小蟲子光用清理,當然清不完,可要上了殺蟲劑,對孩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