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點紅,是他在鑽研好久之後,研究出來,準備用來反殺賭王聞老闆的。
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來他可以憑那一招東山再起。
可在鑽研透,能搖出一點紅後,他卻突然宣布金盆洗手,從此不再賭博了。
一點紅那個絕招,他既沒有傳授給胡嘯天,也沒有傳授給別的弟子。
今天聶太突然出手,玩出了那麼一招,那意味著什麼?
胡嘯天也是越想越害怕,突然撲通一聲就跪:「二太,您救救我吧。」
二太是個既有心胸也有膽識和魄力,殺伐果斷的女人,而同為女人,她並不想這麼快就低頭認輸,也正在琢磨該怎麼反殺,一看胡嘯天跪下,她皺眉頭了。
她說:「我都還好好的,你怕什麼?」
胡嘯天顫聲說:「我懷疑聶太的功夫是問我乾爹學的,她這趟來,不是為了咱們家二太太被二少罵了幾句的事,她是來替我乾爹報仇,而是來殺咱倆報仇的。」
二太冷笑:「我跟他葉寒有什麼過節,他有什麼事好找我報仇的?」
她看上去很自信的樣子,但是胡嘯天聲音一低,突然豎起一根手指來:「嗯?」
二太會意,但立刻說:「你不要血口噴人,大房的事跟我可沒有關係。」
頓了頓又說:「再說了,大房的事,關他葉寒屁事啊,要他多事。」
胡嘯天跪了片刻,也思考了一番,終於來了句:「二太,要不您放了我吧。」
阿四一看不對就要跑,胡嘯天也是。
當然了,爾爺和董爺哪怕解散了堂口,勢力還在,在加上聶家,聶太一出手,又全都是他乾爹葉寒壓箱底兒的真本事,現在外面又鬧的什麼似的,他是真不敢。
不過二太畢竟是可以跟丈夫比肩的女中豪傑。
再說了,她娘家本就是道上出身,從小也是在江湖上行走的,是江湖兒女。
聶家呢,也不僅僅是包玉燕的事,當初想收購遠洋行運是她自己的生意,賠的錢也全進她的損失,她本來就很生氣,再加上最近四太正受寵,她有點受冷落。
再就是,明明聞家那個嫡出的,風華絕代的大少爺死了,她兒子只要稍微優秀一點,就會是聞家的接班人,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兒子不行吧,女兒卻很優秀。
再加上陳柔也是個女性,而作為舊時代的女性,二太對於同性很難有欣賞之情,反而,對於同性有種天然的排斥性,她就又氣又不甘心,也只想贏。
當然了,聶太只進過一回賭場,也只玩了一把骰子一把撲克牌,在博彩業,它們也只算入門,真正有難度的是百家樂,賭起來講技術,也得是百家樂。
所以在思考片刻後,二太豎一根手指:「最後一把,我保你贏。」
胡嘯天疊馬仔出身,一聽就明白二太的意思了,但說:「萬一被抓包了呢?」
他之所以這樣講,是因為二太要想再賭一把,當然就得穩贏。
可要想穩贏,她就免不得了一點,出千,而且要出個高明到人看不穿的千。
要那樣,她自己也就得入局,否則的話,那個千就出不高明。
而且一旦二太自己以身入局來出千,一旦被抓包,她的臉可就丟光了。
但賭場上嘛,你來我往見招拆招,道高一尺而魔高一丈,手下全是廢物,全輸了,二太又不想低頭,也就只有一個辦法了,把胡嘯天推出去,然後她來操盤。
想她在博彩業足足廝殺了半個世紀,是陳柔的婆婆,韓玉珠的同輩人,曾經既跟韓玉珠商場爭鋒過,也低下頭來,為了生意跟韓玉珠合作過。
她是陳柔的長輩,還是她的婆婆輩,她就不信了,自己鬥不過一個小輩。
手指輕撫鬢額,手腕上累金絲的,玉的,各種鐲子碰撞間,發出悅耳的聲響。
聞家二太輕揮手:「去吧,裝的慫一點,激聶太,讓她跟你再賭一場。」
胡嘯天佝僂著腰點頭,一步一蹣跚,二太還於身後說:「想想父母,想想孩子吧。」
胡嘯天整身一震,點頭:「謝二太提醒。」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倒是想跑,也能跑得掉,可是家怎麼辦,老婆孩子怎麼辦?
所以硬著頭皮,他還是得出去見董爺,還得跟聶太叫板,再賭一場。
他心說菩薩保佑吧,保佑二太親自操盤的這一局,他們能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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