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難怪覺得眼熟,這婦人是女羅剎的親娘,之前在西蜀曾有一面之緣。」他喃喃自語,抓著紅綢的手都快抖成了篩糠。
「……」崔承業真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境?他明明已經很小心了,明明恨不得踮著腳尖避著,怎麼千防萬防還是惹到這活閻王了?
紅綢實在有些看不上崔承業這窩囊樣,但見他嚇得都快哭出來了又覺得有些好笑。
方才對著八品王將還一副趾高氣揚的紈絝模樣,怎麼轉眼就被嚇成了慫蛋?
她正想出聲安慰,卻見顧妙音身後不知何時又出現了兩道身影。
一人手中拿著銀月彎弓;一人腰間別著彎月短刀。
紅綢神色微動,又轉眼看向馬上的少女,忽然!她醍醐灌頂,垂下頭輕拍著崔承業的手背安慰道,「公子,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了,以這位顧娘子的性子,誰傷她阿娘定是不會輕饒的,如今您還讓天干截殺了她的屬下,此仇說是不共戴天也不為過了。」
「啊!這……這可怎麼辦?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都不知道搶的是誰?」崔承業本來就如驚弓之鳥,被紅綢這麼一說膽都要嚇裂了。
紅綢溫聲細語,「我自是知道,只怕顧娘子不知道。」
崔承業覺得紅綢分析的極有道理,拉著她小聲商量,「那依你看,現在該怎麼辦?」
崔承禮,「……」
這兩人真當自已是在竊竊私語嗎?聲音都傳出來了。
紅綢卻不管眾人如何想,繼續出昏招,「公子,亡羊補牢為時不晚。既然之前的事是個烏龍,那咱們不妨幫顧娘子再把人搶回來,您好生認個錯,說不定顧娘子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你了。」
甄遠山皺眉,虛目望向紅綢,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向自已主公進讒言,此妖女其心可誅!
崔承禮也萬萬沒想到自已這個族弟身邊竟藏了這麼一條禍蛇。只是這挑撥是非的手段也太拙劣了,真拿他這十一弟當三歲小孩耍?
崔氏養出的弟子,只是紈絝而非草包。
就當眾人等著看崔承業發怒時,他雙眸欲泣,一把摟住紅綢,「還是你深謀遠慮,以後我身邊斷不能少了你,」
這主意但凡不是出自紅綢的嘴,崔承業都要把人打死,可深愛之人能有什麼旁的心思?不過是希望他能過得更好,他自然要聽。
崔承業立馬變臉,轉頭看向江離,「江甲你還愣著做什麼?拔劍,搶人。」
江離,「?」
「……」崔承禮怎麼也沒想到事情還能這般詭異轉折,眼中殺意盡顯,「十一弟,你魔怔了?」
崔承業只是看不清紅綢的事,但不代表他事事看不清,比如崔承禮此時看向紅綢的眼神就讓他非常不爽,忽然,他也不害怕了,一步當前將紅綢護在身後。
「阿兄,我知道自已在做什麼?倒是阿兄,謀來算去難道就真的算清楚了?」
「……」
趁著崔承禮反應不及,崔承業朝著顧妙音一邊揮手一邊大聲解釋,「顧九皇,誤會!通通都是誤會,我不知道馬上之人是令親,我如今有天干地支,我助你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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