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在這?」
人嚇人,真的要嚇死個人。
更衣室房間十分狹小,只有四平方,裡面擺了一張小型的單人沙發,和一個立型衣帽杆外,別無他物。
沙發已經被人占據,眉眼冷峻,也不能損害他的一分的俊美。
紀楚蘅的大長腿,隨意交疊著,左手指上夾了一根點燃的香菸,右手上拿著一副白色面具,面具的右臉頰處,勾勒著三瓣粉紅色細長型花瓣。
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Cherry香氣。
紀楚蘅勾唇而笑,「做了虧心事?不然怎麼看見我這麼驚訝,或許,這應該叫心虛?」
「怎麼可能呢?哈哈,我能做什麼虧心事。」白江蘺哈哈笑著,眼睛不敢與紀楚蘅對視。
他剛才的事情,紀楚蘅不會都看到了吧。
所以他剛才感覺的死亡凝視,並不是錯覺,而是來自於紀楚蘅?
這傢伙不是工作忙?回來之後就被紀叔叔逮到公司去了,怎麼今天還有空來了這裡?
「我看你跟他們關係都挺好,勾肩搭背,還邀請別人一起換衣服,我怎麼不知道阿蕪這麼開放,嗯?阿蕪好像都沒有邀請我一起換過衣服。」
白江蘺嘿嘿一笑,「這個……就是兄弟之間的聯絡感情,沒別的意思。我跟哥哥都坦誠相待了,哪需要換什麼衣服!」
紀楚蘅將香菸丟在沙發邊緣,任它繼續燃燒,隨後將面具一丟,緩緩向白江蘺走去,「阿蕪,我記得,你也叫我哥哥,那不就是兄弟?你想向跟我聯絡感情一樣,跟他們聯絡?」
話還沒說完,紀楚蘅已經到了白江蘺身邊,將人按壓在門板上。
紀楚蘅雙眸深不見底,心裡的暴躁蠢蠢欲動。
又想將阿蕪給關起來了!
只讓他一個人看見,這樣他就不會對著別人,笑得那麼燦爛了。
紀楚蘅一手不斷摩挲著白江蘺的手,一手在他唇邊不住勾勒唇形。
就是這唇對別人展笑顏,就是這手勾搭別人的肩。
他就應該……
「可是別人是哥哥弟弟,只有阿蘅是我的情哥哥啊,一個支差,這待遇可就差多了。」
紀楚蘅混亂的心,因為白江蘺的一句話而拉回。
情哥哥,這個稱呼,他聽了真歡喜。
白江蘺對著紀楚蘅的眼角輕吻了一下,「我只會輕吻阿蘅的這裡。」
「這裡……」
「這裡……」
「還有這裡……」
白江蘺每說一句話,就在相應的位置上,印上一吻,最後停留在紀楚蘅微張的Chun上。
「我只會對阿蘅這個情哥哥這樣,也只有阿蘅能讓我這樣。」
白江蘺撫著紀楚蘅的臉頰而笑,「阿蘅在我心裡是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