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相對流利的漢語講:「林小姐今天真美,我站在你身邊,都成了眾人追捧的對象了。」
這時恰巧有服務生端來紅酒,林淺和河本各拿了一杯。
小酌一口後,河本站在了舞台中間,說著場面話。
然後才是本次的重點:
他們看上了容城的港口,想要從華國人手上買下來,作為他們運輸的要道,連接櫻花國和華國。
但林淺知道,這根本不是買,而是強行占有。
說是買,只是為了給外界一個交代。
這次來了很多記者,他們會將今天晚上酒會上的內容在報紙上報導,然後讓全世界知曉,容城的港口,即將屬於櫻花國。
報紙一報導,蓋棺定論,世界上誰還會在乎櫻花國是怎麼得到的港口。
彼時櫻花國在世界上的形象屬於強國,有一定的話語權,沒有人為華國發言。
今天的酒會,或許還可以換個說法,叫「慶功宴」。
慶祝港口即將屬於櫻花國。
沒過多久,河本就消失在了舞會上,至於去了哪裡?
「林小姐。」
一道熟悉的聲音,將林淺的思緒拉了回來。
「還記得我嗎?」
那人朝她舉了舉酒杯。
林淺仔細回憶,直到看清了那人的臉,才想起來這人以前跟她有過一段婚約。
他倆是鄰居,從小一起長大的。
後來時代動盪,趙家文出國留學前,兩家取消了婚約。
這次他回來?
「趙家文,好久不見。」林淺大大方方打招呼。
「幾年不見,更漂亮了。」趙家文也跟她聊了起來。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忽然,林淺很好奇。
「家文,他們都說我是大漢奸,櫻花國的走狗,你一個造船廠的公子哥,怎麼願意跟我走在一起?」
「難道就不怕被華國人知道後,他們不買你家的船了?」
林淺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這句話。
誰知,趙家文接下來的話,讓林淺愣了愣。
「我家的造船廠,馬上就要成為櫻花國的了,我這個公子哥,哼,什麼也不是。」
怪不得趙家文今日這麼落寞,跟他從前意氣風發的模樣可不一樣。
他將一整杯紅酒飲下,臉上似乎帶了醉意。
「家文,你,什麼時候學會喝酒的?」
「不知道。」趙家文捏著酒杯,漫不經心,「三年前?還是兩年前?記不清了。」
林淺記憶里,趙家文不喜歡喝酒,甚至可以說討厭。
由此可見,這些年來他過的並不好。
原本不想繼續這個傷感的話題,但趙家文主動提起:「櫻花國的人說我家造船廠造出來的船會威脅他們,所以要收購!」
「可笑,造船又不是造大炮,能威脅他們什麼?不過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罷了!這些狗東西真不是東西!垃圾!人渣!」
趙家文情緒激動,甚至握緊拳頭在護欄上砸了一拳。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自己在說什麼,略帶不好意思:「對不起,我忘了你現在是櫻花國的翻譯。」
「還請林翻譯不要將我剛剛說的話告訴他們,否則,呵,」趙家文冷哼,「他們只會更快對清尾造船廠下手。」
清尾造船廠,是趙家在容城的產業,也是容城一代人的記憶。
林淺能看得出來趙家文對自家造船廠結局的無力,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所以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林淺試圖引開話題。
「櫻花國為了顯示他們的什麼友好,所以將我這個『少東家』請到這裡來。」
林淺明白了,「所以,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趙家文向她邁近一步,眼睛盯著她:「林小姐不覺得以你的身份問這句話,有些不合適嗎?」
「還是,林小姐另有隱情?」
最後四個字,趙家文說的很小聲,林淺只能通過他嘴巴的張張合合來判斷。
二人靠的這麼近,頗有些曖昧的意味,林淺將他推開。
誰知,趙家文竟結結實實倒在了林淺身上。
他喝醉了!
林淺試圖將他推開,發現根本推不動。
只能招呼其他人來幫忙。
趙家文今日可以說是河本的貴客,沒有人敢怠慢他,甚至有人去請了河本的命令,河本下令讓他去貴賓室休息。並且河本還說了,讓林淺照顧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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