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言心下很是苦澀,「我送送你。」
倆人剛走出房門就遇到刺客。
「表哥小心。」
李大嘴一把拉過陳瑾言到身後,對著那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就是一腳。
四面八方來了十幾個黑衣人。
武功很高,不是江湖的那種小菜鳥。
李大嘴一腳一個,搶了他們手中的劍遞給陳瑾言。
「表哥上,別怕,總有第一次的。」
「嗯,表妹小心。」
陳瑾言提起劍就跟黑衣人廝殺起來。
他開始很生熟,對了幾招後才慢慢適應。
李大嘴有心鍛鍊鍛鍊他,就沒有秒殺。
這些人是高手,她教出的徒弟也不差,看看誰更厲害。
「表妹小心。」
陳瑾言自己拼殺還留意著李大嘴。
一個黑衣人偷襲李大嘴,陳瑾言著急的竟用自己身體去擋。
這一劍對於李大嘴來說,就跟過家家一樣,她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捏死他了。
可是,人世間總是充滿了那麼多的可是。
陳瑾言一個飛撲過來,緊緊的抱住李大嘴把她護在懷裡,她那伸出去的手就這樣被牢牢困住。
陳瑾言中劍。
李大嘴,「……」
大哥,我可以的,可以的,你不用用身當盾的。
陳瑾言中劍也不忘記護住李大嘴。
「表妹,別怕。」
「表哥,你忘了,你的武功是我教的嗎,唉,等我一下。」
李大嘴扶著陳瑾言坐在地上,拿起他手中的劍對著那些黑衣人就殺了過去。
陳瑾言只能看到表妹的殘影,一個呼吸間,所有黑衣人倒下,表妹未傷分毫的站到他面前抱起他就回到房裡。
他渾身都是血,那一身白色的長衣都染成紅色。
「表哥別怕,不疼哈,我會小心的。」
李大嘴跑了出去。很快就拿著一個箱子跑了回來。
這是她自己做的醫藥箱,可以方便她隨時給人看病。
這才剛做好還沒開張,竟用在表哥身上。
李大嘴用剪刀把陳瑾言的衣服剪開。
她先餵了一顆藥丸給他吃。
陳瑾言剛咽下去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李大嘴看著他胸口的那道劍傷,差一點點就刺到心上了。
「傻子,我這麼厲害,哪要你替我擋劍,傻子,傻子,傻子。」
李大嘴絮絮叨叨的,她手法溫柔的給陳瑾言處理傷口。
等她忙好,都三更半夜了。
外面還有一地的屍體要處理。
李大嘴處理好陳瑾言的傷口後摸了摸他額頭,很好,沒有發燒。
「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就不會疼了,晚安。」
李大嘴坐在床邊看了會陳瑾言才走。
她看著外面一地的屍體,決定做個自然的搬運工。
她足足搬運了一個時辰才清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