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著李大嘴,氣的想伸手給她幾個大嘴巴子。
這些個新兵蛋子,弱也就算了,還能睡著。
「嘿嘿」李大嘴憨厚一笑,站直身子目視前方。
見她如此,黑子也是無語的翻著白眼,並沒有教訓人。
他又走到李大嘴前面,伸出手拍了拍何輕的後背,大聲道,「後生可畏啊。」語氣是很是滿意。
這裡就屬這個小兵看著最弱,可他堅持了下來。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李大嘴扯扯嘴,這一巴掌下去,何輕都要吐血了吧。
可憐的孩子,得到領導的賞識也不容易吧。
一天的訓練結束。
營帳里住著二十多號人,都是男人,那撲面而來的氣息,想一想就知道很刺激,饒是李大嘴做好了準備,還是差點被熏過去。
她站在門口,深呼吸了幾下才走進去。
何輕就在她前面走進去的,這娃那一個叫面不改色啊,把李大嘴佩服的不行。
「啊~」
何輕捂著眼睛跑了出來。
李大嘴,「......」
好吧,她也想捂著眼睛尖叫。
說干就干。
「啊~」
李大嘴捂住眼睛跟在何輕後面,倆人跑到外面放下手,看著對方。
「喂,小子,你一個男人,娘們唧唧的幹什麼,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看的。」李大嘴先發制人的說道。
何輕看著一旁的男子。
她知道,他叫李大嘴,一個營帳里的,名字她還是可以叫出,就是平時沒什麼交流。
她害怕被別人發現她是女子。
所以她都是獨來獨往。
這個男子長的很是強壯,可剛才的動作,跟她好像。
明明是他娘們唧唧吧。
「那你為何又這樣?」
「我是被你給帶的,沒有反應過來。」李大嘴翹著蘭花指,撇了一眼何輕。
有種風情萬種的味道。
何輕,「......」
為何比她還要像女人。
這種反差感讓何輕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她撇過頭不再看,怕看了忍不住說些什麼,說多了,怕自己露餡。
「喂,你是叫何輕吧,小胳膊小腿的,跟我一個姐妹真相。」
李大嘴翹起蘭花指,捂著嘴偷笑。
何輕和何勤發音很是相似,何輕並沒有覺得哪裡有異常。
讓她腦子短路的是,姐妹?
他剛才說的是姐妹吧。
「你......」何輕咽下口水,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風情萬種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