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再對他有例外的恩寵。
皇上對顧言的冷落,所有人都看在眼裡。
原本就不討喜的顧言,過的更加不容易,每天的上朝成了他最難受的事。
他甚至有些害怕天亮。
因為天亮,他就要去上朝。
上朝就會被所有同僚針對,他知道,他們都是聽齊丞相了。
可知道又能怎麼樣。
他什麼都做不了。
他沒有那個本事去對抗齊丞相和所有人,他的靠山皇上,對他已經很冷淡,他現在想單獨見到皇上,都是不可能的。
以前,有點什麼事,女兒會幫他出出主意。
唉,也不知道女兒最近在忙什麼,經常看不到人。
看到人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的。
一家子都是心不在焉的,他吐槽著朝堂上的事,都沒人聽,也沒有人給他意見。
每次的一家人吃飯,都是冷清清的。
顧言心煩意燥的走在大街上。
走著走著,他就停下了。
這個地方,這個位置。
就是在這裡。
他遇到了知心人。
只是可惜了......對方是個男人。
「你這人,又在皺眉,怎麼總是皺眉,你這樣,讓我好心疼。」
顧言猛然抬起頭,是他。
小憐。
他怎麼會在這裡。
「你.......」
「噓。」小憐伸出修長的手指覆蓋住顧言的嘴唇,「喝酒嗎,我陪你。」
嘴唇上那柔軟的觸感讓顧言渾身一震。
他不自覺的點點頭。
小憐笑著放下手,嘴唇上的觸感沒了,不知為何,顧言心裡有些小小的失落。
他沉默的跟在小憐身後。
兩人來到一家酒樓,定了一間包廂。
「今天,我請客。」小憐笑的很明媚。
明媚,在一個男子身上形容,確實有些不太合適,可顧言覺得,他就適合這個。
兩人點了一些菜和酒。
這家酒樓很出名的,這一桌子酒菜,可要花費不少錢,顧言是有錢人,從不會在意這些。
吃飯期間。
兩人都沒怎麼說話。
小憐就是一直給顧言喝酒。
喝著喝著,兩人就有些醉了。
「嗚嗚嗚嗚嗚。」小憐紅著臉,眯著雙眼,看著一旁的顧言哭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看不到我,為什麼你就不喜歡我,為什麼為什麼,就因為我是男子嗎。」
小憐像是酒壯熊人膽一樣。
他拉著顧言的手,哭的很是傷心。
他哭的很好看,一點都不像男子那般,反而比女子還要美。
比吳蓮兒還要美,還要讓人心動。
這是顧言的第一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