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修長的手指抬起,
輕輕撥開她羽絨服的帽檐,完整地露出她那張蒼白的小臉。
「玩兒夠了?」
他嗓音低啞,帶著幾分倦意,卻依舊壓迫感十足。
姜明嫿喉嚨發緊,睫毛顫了顫,強撐著鎮定。
她抿唇不語,心臟狂跳。
他垂眸掃了眼地上的購物袋,彎腰替她撿起來,動作優雅從容,仿佛只是來接她回家。
「就住在這間設施各方面都差勁的公寓?凍壞了怎麼辦。」
他語氣溫柔,卻讓她脊背發涼。
姜明嫿攥緊手指,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我不冷。」
謝瑾臣盯著她看了兩秒,忽然抬手,冰涼的指尖撫上她的臉頰,她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不冷?」他嗤笑,「那為什麼發抖?」
她咬唇,別開臉,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狼狽。
「不請我進去坐坐?」他問,嘴角勾起一個沒有溫度的微笑,
「外面很冷。」
姜明嫿剛才就注意到他只穿了單薄的襯衫,袖口捲起露出結實的小臂,手腕上的腕錶熠熠生輝。
她心痛如刀絞,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只能僵硬地搖了搖頭。
謝瑾臣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他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幾乎將她完全籠罩。
下一秒,男人忽然扣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按進懷裡。
他身上熟悉的冷香混合著淡淡的菸草味侵襲而來,強勢得不容抗拒。
姜明嫿掙扎了一下,卻被他抱得更緊。
「別動。」他低頭,薄唇貼在她耳邊,嗓音低沉,
「這幾天沒有見面是不是很想老公,不准再調皮了,看我這麼大動干戈找你,整夜整夜擔心你開心夠了嗎。」
她渾身一僵,謝瑾臣摟著她的腰的力道像是用了狠勁,仿佛要與她融為一體。
謝瑾臣感受到她的反應,低低笑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
「乖,下次不准再這樣了,跟我回家。」
姜明嫿的指尖抵在他胸膛,想到那張檢查報告單,眼眶蓄起眼淚,狠下心用力推開他。
「我不回去。」
她聲音很輕,卻異常堅定。
謝瑾臣的眸色驟然一沉,眼底翻湧的暗色幾乎要將她吞噬。
兩人之間一直佯裝平靜假象的氣氛驟然被戳破。
謝瑾臣緩緩鬆開手,後退半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回去?」
他慢條斯理地重複她的話,嗓音低沉危險,
「那你想去哪啊?心肝兒。」
姜明嫿深吸一口氣,抬眸直視他:
「謝瑾臣,我們離婚吧。」
空氣瞬間凝固。
謝瑾臣盯著她,眼底的寒意一寸寸蔓延,周身的氣場冷得駭人。
他忽然低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輕不重,卻讓她無法掙脫。
「離婚?」
他嗓音輕緩,卻透著刺骨的涼意,
「姜明嫿,是不是我這段時間太慣著你了,誰給你的膽子,敢跟我說這兩個字?」
他這五個晚上都假裝騙自己姜明嫿在跟他開玩笑,騙自己姜明嫿只是被他慣壞了需要調教,他不願也不敢去深想。
她睫毛顫了顫,卻倔強地迎上他的目光: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五天。」他的聲音低沉得可怕,
「你一聲不響消失了五天,姜明嫿,還在吃盛茗的醋?我是不是說過從來都沒有別人。」
姜明嫿試圖掙脫他的手,卻被他拽得更緊。
她抬頭對上他的眼睛,那裡面翻湧的情緒讓她心臟緊縮。
「與她無關,我給琴姨交代了……」
「呵。」謝瑾臣突然提高了聲音,在空曠的樓道里迴蕩,
「那為什麼這麼狠心啊心肝兒?一句『出去玩幾天』?沒有一條消息,任何電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
他的聲音里終於泄露出怒意,
「你知道這五天我是怎麼過的嗎?報警,查監控,動用所有關係,要不是得知你還有另一個電話號碼跟別人聯繫,我甚至以為你被人綁架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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