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找我?有什麼事?聽說你還把我的門踹爛了,還是第一次有人欺負到我頭上,真是有勇氣。來人,把他抓住。」馬福帶著幾個人,來到門口,看著李長在說道。
酒肆東家馬福說完,他身後的幾人便上前,準備抓住李長在,但是他們的身手,放在李長在面前都不夠看的,何況這時鄭雲和寧啟也帶著其餘10個護衛走了進來,幫著李長在把這些人打倒,之後把他們團團圍住。
「我看有勇氣的是你!」鄭雲走進包圍圈,厲聲說道。
「你又是誰?把我們圍住是想幹什麼?」這酒肆的東家看勢不妙,急忙開口。
「你不認識我?那你認識他嗎?」鄭雲把劉麻子拽過來,扔到馬福面前。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會認識他?」馬福看到這人,便知道自己暴露了,但是這樣的情況之下,他覺得自己承認了,就不會有好果子吃,他不能承認。
「呵呵,不認識,劉麻子你說說,你們怎麼認識的?」寧啟聽到這裡,也忍不住走上前開口。
王麻子已經被鄭雲打怕了,趕快開口:「馬福,都是你,要不是你讓我偷不到釀酒方法,就火燒酒廠,我怎麼會被抓住,還被打成這樣?」
馬福看著王麻子,被打的鼻青臉腫,知道自己這次惹到狠人了,有點慌,急忙否認:「你別胡說,我不認識你。」
「怎麼不認識,你還給我二十兩銀子,承諾事成之後再給我二十兩銀子,我才答應你的,這是你給的銀子,當時為了方便,直接把錢袋給我了,你看看這錢袋和你腰上的一模一樣,還給你。」劉麻子拿出之前從馬福這裡拿到的銀子,讓到他身上。
馬福覺得糟了,沒想到這錢袋還給自己留下了證據。這錢袋是他妻子給他縫的,好幾個,確實和他腰上的一樣。
看馬福一臉慌亂,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也不敢撿起錢袋,寧啟走上前,把錢袋踢到馬福面前,同時鄭雲過去摘了馬福腰上的錢袋,也扔到他面前。
寧啟指著兩個錢袋:「人證物證俱在,現在還說不認識嗎,還讓人火燒酒廠,我那酒廠都是酒,你知道一旦著了之後,會有什麼後果嗎,要是我們不發現,可能連著村口的山都要燒一大片,還會波及到村裡的人,而且我們酒廠還住著十幾個人,你是準備讓他們一起葬身火海嗎?」
寧啟想想還是很生氣,要是侍衛們因為這個事葬身火海,可能他一輩子都會愧疚,這可是十幾條人命,他們怎麼能不把人命當回事。
「我只是想毀去你的酒廠,讓我的生意好起來,沒有想燒死人,我怎麼知道你那酒廠還住著人。」馬福也確實沒想死人,他以前找其他酒肆麻煩,都是讓人抓不到把柄的,不然他自己也不好受。
這平陽縣的官員雖說業績平平,但也不是什麼貪官污吏,有證據的話辦案還是很公正的。
寧啟質問:「想讓你的生意好起來,你不好好經營,只會這些歪門邪道,燒我的酒廠,我只要有釀酒方法,我就能開第二個,第三個,你能燒的過來嗎?」
馬福還是第一次被人抓到把柄,一時慌張,指著劉麻子:「都是他,是他知道你們酒廠住人還燒的。」
劉麻子看馬福這樣推脫,不可置信:「我都是聽你的,是你說問不到酒的釀造方法,就把酒廠燒了的,還給二十兩銀子,我都是聽你的。」
馬福:「我可沒讓你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