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屹:【我今天能走十步了。】
景屹:【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
兩句話待在對話框裡莫名顯得孤零零的,她慢吞吞地敲著字,等檢查了一遍,這才發過去——
天天咖啡店:【年吉祥[鞭炮]新的一年,天天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事事順心哦~[煙花][煙花]】
他的名字變成正在輸入中許久,就當書荷以為他不會回了時,他發過來的文字明顯透著哀怨:【群發嗎?】
書荷故意不懂他的意思:【你覺得打擾的話,可以把我屏蔽。】
景屹:【......】
過了一會兒,他又發消息過來:【你怎麼不收我給你的紅包?】
書荷正翻著平板找電影看,她漫不經心地回著:【我們又沒什麼關係,收你紅包幹什麼。】
他反駁著:【合租室友也是關係。】
書荷盯著他這幾個字,突然眯眼:【你們搞創作的,都很賺錢?】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卻還是乖乖回答道:【還好吧。】
他直接將自己寫一首歌的費用告訴了她,其實挺多的,但書荷知道這人從小被富養長大,這點錢對他來說可能也不算什麼。
她還沒多問什麼,這人就上趕著,把自己的底細事無鉅細告訴她:【主要梁栩的公司我也有些股份。】
這事書荷確實不知道,景屹解釋著:【不多,就是占了一定比例。】
想起當時,梁栩說要簽他時,兩人還把他當成了騙子。因為是初創公司,沒什麼名氣,而景屹是他找的第一個簽約歌手。
那時候他還是自己創作自己唱,隨著公司不斷擴大,再加上他出了事,現在直接隱退做創作人了,但梁栩依舊自稱他的老闆。
他都快把自己的底細抖完了,然後意識到什麼,巴巴為她找著原因:【你是怕我沒錢,才不收嗎?】
書荷莫名覺得,這幾個似是翹起了尾巴,透著些竊喜的錯覺。
她慢悠悠地敲著鍵盤:【你想多了,是我臉皮薄,不好意思收關係一般的人給的錢。】
景屹:【.....我們關係也一般嗎?】
書荷:【前任的關係,還不夠一般嗎?】
不等他回答的,她又敲了一句發過去:【你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這輩子見不到前任,希望對方倒霉一輩子?】
他過了很久也沒回,書荷乾脆專注窩在被子裡看電影。外頭的煙花聲砰砰響個不停,不知過了多久,她看得有些犯困,將平板倒扣著準備睡覺,卻有人給她打了電話。
陌生的號碼執拗響著,書荷心跳愈發響亮,她盯著號碼許久,最終選擇接起。
房間外似乎還有親戚在說話,聽筒里沉默良久,書荷開口:「不說話我掛了。」
景屹的聲音帶著些試探的驚喜:「你知道是我?」
這些年,她的手機號一直沒換過,書荷鼻尖溢出一絲輕哼:「不知道,我以為騷擾電話呢。」
「....那你還等騷擾電話主動開口。」
他輕聲頂嘴,書荷卻一點兒也不慣著他:「我掛了。」
「唉——姐姐。」
「誰是你姐姐。」書荷故意和他作對:「要搞詐騙也不能隨便叫人啊,我可沒有弟弟。」
「.....書荷,我有點想你了。」他輕輕喊著她名字,軟塌塌的,像是小狗伸出爪子輕輕在心臟上撓了一下。
書荷知道,自己應該決絕點掛斷電話,但是莫名的,看著屏幕上跳動流逝的時間,她遲遲沒有動作。
「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他頓了頓,清磁的嗓音穿過聽筒,答非所問:「新年快樂。」
書荷的困意好像更濃了,她嘀咕著:「那也不用特地打電話,微信上不也一樣麼。」
本以為他沒聽見,但這人耳朵很靈:「這話,是想對你說的。」
不是對天天咖啡店說的。
書荷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她揉了揉疲倦的眼:「哦,說完了,那能掛了嗎?」
「......等等。」他又喊住她,巴巴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書荷困得眼皮都快睜不開了,迷迷糊糊的,根本沒聽清他在問什麼,竟這麼拿著手機睡著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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