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里透出些許落寞。
「公子，可否回答在下的一個問題。」包拯沒有接話，反而轉開話題。
趙凡抬眼，看向包拯，目光銳利，「可是要問我為何要帶飛燕來此處？」
「是。公子是有事而來，但飛燕姑娘她本可以不用來的。」包拯沉聲說著。
「我與飛燕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對她，向來是當成自家妹妹般疼惜。這次，她知道我要來此處，求了我好久，我不得不帶她來。」趙凡說著，說到最後，語氣里有些懊悔，「若是知道她此番前來會遇到劫難，我定然不會帶她來此，是我太過於自大了，以為自己能夠護她周全……」
「公子，飛燕姑娘為何一定要來此？」包拯繼續追問道，語氣有些凝重。
趙凡看了眼公孫策，語氣里有些說不出的意味，「追尋一個答案，或者，一個人。」
包拯一聽這話，便皺緊眉頭，是為了阿策？
「但不論是什麼原因，如今，她失蹤了，和小蠻姑娘一起失蹤了。」趙凡神色凝重了，「包拯，此事你怎麼看？」
「公子，我們來此，是為了天芒，眼下，還是以尋天芒為重。」包拯淡淡說著。
趙凡一怔，那邊默默吃麵的公孫策頓了頓手。
是啊，天芒，因為蕭軍的死，因為幾位姑娘的失蹤，他們倒是把天芒給忘記了。
「包拯，你說的對，眼下，我們應以尋天芒為主。」趙凡說著，神色倏然嚴肅起來，對包拯說道，「你對尋找天芒可有什麼線索？」
「有點頭緒。」包拯說著，看了眼已經安靜吃完面的公孫策，「這事待我確定之後，再告知於公子如何？」
趙凡點頭，想了想，皺眉說道，「此事或許與三年前的和談金一案有關，包拯你不妨多查查。」
包拯拱手應下。
趙凡說完，閒聊了幾句，看了眼外頭的天色，恰好打鼓聲起，「三更了。」
「是啊。三更了。」包拯若有所思的喃喃說著。
「你們也早點休息吧。」趙凡說完，便和王公公上樓去了。
一樓大堂里，便只剩下包拯，公孫策，以及展昭白玉堂四人。
「你猜現在外頭打更的，是人還是……」公孫策聽著外頭的打更聲，笑了起來，看向包拯打趣說道。
「自然是人。」包拯擰眉說著，「待天色亮了。我們再去九天玄女廟。」
公孫策點頭，猶豫了一下，他低聲將和木蘭的談話一一說出。
包拯聽完，臉色微微一變，帶著幾分生氣，壓低聲音說著，「不是說過了嗎？不要將夢境的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