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兒唾了一口,說:「我拿捏這些人的心一拿捏一個準兒,你看,這不是又成了?」
「大哥,明天還去嗎?」
高個兒眼巴巴。
倒是矮個兒點頭,說:「這必須啊,你想啊,一般人肯定是以為再一再二,不會有再三再四了。所以我們晚上還去,別人未必能覺察的。咱們就是要拿捏這個逆反的心理。」
「大哥英明。」
矮個兒:「不過咱們得商量一下,不能像是這兩次一樣,這兩次還是有點危險的。哎媽呀我都以為自己差點被勒死。」
「我看行,那下次咱們……」
兩個人叭叭叭的商量起來。
今天晚上又又又出事兒了,這個杜鵑倒是不知道,她接連上班兩天一宿,今晚是正常下班回家休息的。雖然在這種案子主要是要大面積的排查,需要人手。
可是也不能把人當鐵人。
人總不是鐵打的,所以昨晚忙了一宿沒休息的,今天都正常休息了。
晚間的熱鬧,杜鵑是半點也不曉得,她一大早起來還是挺有精神的。
早起第一件事兒,戳開自己的系統。
好的,沒有變化。
杜鵑:「早飯吃什麼呀?」
年輕就是這點好,雖然工作很累睡眠不足,但是補了一覺,人起來就倍兒精神。
陳虎:「炸醬麵,趕緊洗漱之後吃飯。」
「好~」
杜鵑:「我今晚保不齊還要加班,如果回來晚了,你們不用擔心的。」
「行,知道了。」
杜國強應了一聲,說:「你包里裝點吃的,還有我給你準備的那些防身小武器。你都帶著,保不齊什麼就用上了。有備無患。」
杜鵑:「好~」
她是個聽勸的女孩子。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杜國強掃了一眼飯桌,嗯,炸醬麵,雖然很好了,但是並不誇張。
他果斷開門,很詫異,竟然是袁妙玉。
「小袁啊,有事兒嗎?」
袁妙玉探頭看了一眼,問:「杜鵑在家吧?」
杜國強:「在的,進來。」
她尷尬的衝著杜國強笑了一下,說:「杜鵑,我能單獨跟你聊兩句嗎?」
杜鵑挑挑眉,隨即自然的說:「行啊,來,進屋說。」
她將袁妙玉叫進了自己房間,她抽出書桌旁的椅子:「坐。」
袁妙玉:「不用了,我就是想來打聽點事兒,我問完了就走。」
她虛應的笑了笑,說:「我聽說,最近你們再查一個案子,半夜搶劫那個,是不是?」
杜鵑點頭:「對,怎麼,嫂子你有線索提供?」
雖然之前他們去詢問當事人,許元是半點也不承認。但是這會兒杜鵑也不提著茬兒。
袁妙玉搓手,說:「嗯,我有一個……親戚,他是目擊者,呃……他不太想站出來,呃……但是又想提供點線索。」
杜鵑:「我懂我懂,你直接說就行,我們能理解的。」
袁妙玉鬆了一口氣,她確信杜鵑聽明白她的話了。
所以說:「我不知道你們查的是不是一個人,但是那個把人扒光的二人組,他們一個高個兒。瘦高瘦高的,長掛臉;還有一個矮個兒,他挺胖,敦實的,他……」
許元當時雖然喝醉了,但是他還記得這兩個人的顯著特徵。雖說他不想自己參與這個事兒丟人現眼,但是這個人搶劫了,害他丟了人丟了錢,許元都是記在心裡的。
他這人頗有幾分睚眥必報。因此一聽說這個案子,立刻就讓袁妙玉過來提供線索了。
他肯定是不承認自己是受害者的,但是他也肯定是希望那兩個人被抓住的。
袁妙玉:「他們口音就是本地的,不是外面逃竄來的。」
杜鵑點頭,一一記下,隨即抬頭問:「還有什麼嗎?」
袁妙玉:「還有……我想想。」
她仔細回憶許元跟她說過的話,說:「他們以前應該不是干搶劫的,聽說他們也很緊張,哦不,是十分緊張。」
杜鵑記了下來,問:「還有呢?」
袁妙玉終於搖頭:「好像沒有了。」
許元本來就喝醉了,還很快就昏了,他能記得這兩個人的特徵已經很不錯了。
杜鵑:「行,謝謝你提供的線索,我們會根據這些仔細調查的。」
袁妙玉:「嗐,不用謝,你們能早點把人抓到就行,這什麼玩意兒啊,就是變態,竟然專門把人扒光了、還有天理嗎?真是不堪入目,不知所謂,不得好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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