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習慣了,就連大院兒的人都習慣了。
兩個人一起跑步,杜鵑說起今天的事兒,吐槽:「孫婷美就是個不安好心眼兒的,她還想趁機撓我的臉,被我一下子看穿意圖了。哼,還以為我是軟柿子啊,這麼欺負人,那可沒門兒。」
她繼續碎碎念:「不過我倒是有點奇怪他們兩個為什麼湊到一起打架。我可不相信孫婷美叫葛長柱就是為了打他。她也打不過葛長柱啊。」
到也不是說女人一定就打不過男人。
但是孫婷美這樣從小到大沒幹過體力活兒的尋常姑娘,她力氣只是那樣兒,她倒是不太相信孫婷美能打得過燒鍋爐的葛長柱。葛長柱本來是個男人就力氣大了點,乾的又是體力活兒,他肯定是比孫婷美力道大的。
就是不知道孫婷美想幹什麼。
杜鵑琢磨了一下孫婷美這個人,說:「其實我挺懷疑她叫葛長柱是跟我有關係。」
齊朝陽詫異的看著杜鵑,問:「你怎麼會這麼想?」
杜鵑:「因為我了解孫婷美啊,你信不信,如果說這個大院兒孫婷美最厭惡誰,那一定是我。就連白晚秋都得退讓一步了。」
齊朝陽好奇:「為什麼啊?你們不是也沒鬧過什麼大的矛盾嗎?」
他可不記得杜鵑跟孫婷美交惡過。
杜鵑:「確實沒有,但是架不住她討厭我啊。大概就是天生的氣場不和,看不順眼吧。我自己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但是她很厭惡我的。我過得好,她就不爽利了。」
齊朝陽笑了出來:「真是神經。」
他倒是一點都不懷疑杜鵑的話,杜鵑很敏銳的,她既然有這個感覺就不會錯。再一個,齊朝陽做公安這麼多年,見過形形色色五花八門的人,這種都不算什麼了。
杜鵑想了想,說:「我覺得她嫉妒我。」
她補充:「我可不是給自己貼金啊,是她表現的真的很明顯。」
齊朝陽:「既然你覺得她想算計你,那以後還是謹慎點。我如果不加班,去所里接你吧?」
杜鵑噗嗤一聲笑出來,說:「那倒是不用,我還沒弱到這個地步吧?她想算計我可沒那麼容易。」
杜鵑記得今天孫婷美那一抹「心虛」,心裡已經生出了十足的警惕,她是不會吃虧的。
齊朝陽:「你也別太小看人。」
「我不會的。」
杜鵑和齊朝陽並沒有去院子外頭,而是在院裡繞圈兒跑步,孫婷美在窗口見了,嫉妒的不行。她咬著唇,琢磨著下一步該怎麼辦。看來不能直接找葛長柱串謀了。
葛長柱這個蠢貨,就算是串謀,也難保這人不行。
她原來的計劃是找葛長柱一起串謀,先是哄著葛長柱,讓他答應和自己一起算計杜鵑,到時候杜鵑沒了清白,看她還有什麼臉面。當然了,她的後手兒可不是讓葛長柱全然占便宜。她到時候偷偷鬧大,讓所有人捉姦,直接背刺葛長柱。到時候杜鵑也沒了清白,他們的事情還傳開。丟人又沒了退路。
兩個人都倒霉,誰也別想好。
這是她原本的計劃,但是葛長柱這個貨色看來並不能為她所用了。這就讓她多了幾分憂愁。
那麼不行的話,只能給葛長柱下藥了。
串謀不行,葛長柱不會跟她站在同一陣營,那只能做別的。
再想一想,其實給葛長柱下藥x確實是最容易的。葛長柱這個蠢貨雖然不是什麼好鳥兒,但是他恐怕還真不是會強迫女同志的人,她真是找了葛長柱,葛長柱也未必會答應。
之所以這樣想也是因為周如,當初他跟周如都結婚了,周如不樂意,他也沒強求,最後戴了綠帽子。
可見原本的主意恐怕也是真的不行。
正好,既然徹底不行了,也免得和盤托出商量之後這人出賣自己,倒是不如給葛長柱下藥。
孫婷美悄悄的翻找起抽屜,她記得他家有那種藥的。
這倒不是胡相明的東西,而是胡相偉的。胡相偉死了之後,當哥哥的胡相明收拾了他的東西,都整理在柜子里,她記得其中是有這麼個藥的。
聽說是原來解放前樓子裡用來控制姑娘的,雖說時間是長了點,但是這東西應該還能用的。她就沒聽過藥過期。
她很快的把藥揣好。
因為她打架,胡相明吃過晚飯就回單位了。擺明了生氣搞冷戰。
但是孫婷美顧不得這個,她還是著急對付杜鵑的,不然的話,她就怕胡相明攔著她。
孫婷美很快的揣著藥出門,她得想辦法將這個藥給葛長柱吃下,然後把他關起來,再把杜鵑騙過去。這一套事情還是不容易的。但是孫婷美現在就是一股衝勁兒上來,恨不能立刻達成所願,其他也不想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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