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的嗎?」
「年輕好騙,我看看你年輕嗎?」
靳凌低著頭凝視著手臂圈著的人,抬起小臉,嘴唇憤憤不平地撅著,兇巴巴地瞪著他。
「好好說。」夏怡警告他。
靳凌撿外套的時候,就發現了夏怡今天穿得很職業,因為異國工作他極少在生活里見到她這一面。
夏怡現在身上只有一件修身的淺色高領衫,耳垂上帶了一顆澳白珍珠,亮得像燈泡,配上一副又稚氣的表情,有種惶惶忽忽的成熟美。
他覺得答年不年輕就像廢話一樣,真煩,小區籃球場裡那群小男孩兒天天在打球,作業寫完了嗎?考試能考第一名嗎?
今天他回來時,這些小孩就像自來熟一樣給他打招呼,手裡一人拿著一瓶汽水,說:「叔叔好,你們家姐姐剛剛回來,已經上去了哦。」
靳凌也沒虛榮到現在還要十歲上下的小孩叫他哥哥。
但是叫夏怡,姐姐?
他們這得差了一個輩分了吧?
那群小孩兒,然後見他冷漠敷衍地禮貌了一下,又適時地補了一刀:「叔叔幫我們謝謝一下姐姐吧,今天她給我們買了汽水。」
他說,好。
隨後小孩兒們說:「那叔叔我們走了,對了叔叔,姐姐今天是被別的哥哥送回來的。」
-
「你猶豫什麼!這是什麼很難回答的問題嗎?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夏怡見靳凌居然盯著走神,眉頭還不緊不慢地皺起來,氣不打一處來,小聲怒斥。
「那可太年輕了,我都怕你還會被別人騙,今天去幹嘛了?」,靳凌撈了撈懷裡的人,低頭貼近了紅潤勾人的嘴唇,原本裸色的口紅都被夏怡做噩夢舔掉了。
夏怡伸了根手指抵在兩張都有點蠢蠢欲動的嘴巴之間,別沒事就誘惑她,她知道他的嘴很好親。
「你管得還挺寬的,今天早上不是很拽嗎?還摔門嗎?」
但她手指一碰上軟軟的嘴唇,點了一下,就被他試探了回來,指尖像伸進了嗷嗷待哺的錦鯉池,一下,一下被琢得痒痒麻麻的。
「誰啊?居然敢摔門,真是太不像話了,待會就把臥室那門卸了,所以你快來管管我。」
靳凌親了好一會,手指都還**地擋著,不讓去親她的嘴,改成用舔的方式。
灼熱的呼吸儘早咫尺,夏怡的手指都被舔得濕漉漉的,人也有點發熱,還是寸步不讓,想著,油嘴滑舌,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早幹嘛去了,委委屈屈地壓低聲音。
「那我可不敢管,你知道我最怕狗了…」
說的是早上那個賭,誰慫誰小狗來著。
看著靳凌慢慢地停下蹭她臉的動作,一張俊臉,明星都要變諧星了,簡直是精彩紛呈的一連串表演,直接愣住,眉頭不展,即將發作,雙唇緊閉,忍住,鬥爭半晌,嘴角尷尬微揚。
靳凌只能安慰自己,記仇的好,記仇的都不太好騙,他不好騙,別人也不好騙,咬牙切齒道問:「是嗎…」
夏怡偏著頭躲在胸膛前,忍不住揚嘴偷笑。
靳凌看著火大,嘶了一聲,「這麼好笑?那讓你笑個夠?」,長手長腳束住人,扯出掖在高腰褲里的高領衫下擺,手伸進去,撓她腰上,肚子上的痒痒肉。
夏怡像是案板上剛撈起來的魚,腰上的軟肉被微微粗糲的指腹順摸反摸,激烈扳動,柳腰搖曳成比春雨還纏綿的線條,兩人玩鬧中,不知怎麼就擠在了一起,靳凌又壓在了她身上,沒有了那根矜持的手指,就又浪蕩深情地吮吸著她的嘴唇,春宵苦短,頃刻之間,就又接受了這熱情的排場。
大張旗鼓地喘息和嬌哼,嘴唇接觸時的撲哧聲,接替了這陣春雨的任務,外面短暫的雨停下,吻將潮濕和沉醉重新帶進夜晚。
夏怡感受到又有東西抵著她了,勉強地將人推開了,兩人都喘息未定,說話的氣息拂在臉上,都分不清誰是誰的。
靳凌擦了擦她濕潤的嘴唇,感受到了後縮,躲他的動作,知道她心情不好不想做,撐起了一點身子,「我們聊會兒天,一會兒就好了。」
「嗯。」
看著夏怡有點微腫的紅眼,又問:「今天幹嘛去了?」
「去面試了。」
「什麼時候去上班?」
說完抱著將兩人調換了姿勢,他在下,讓夏怡趴在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