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安滿頭問號,大哥你要個荷包做什麼。
「我們現對外宣稱的可是情投意合,舉案齊眉。你親手做個荷包給我,我帶在身上偶爾給他們看一眼,他人才會真的相信。」溫岑細緻地給她解釋。
說的有道理,在眾人的虎視眈眈之下,要把假的儘可能做成真的才不會讓人懷疑。不只平日裡溫岑的留宿,兩個人當著侍女的面做出的熟捻親近,細節也要到位才是,她也確實該繡個荷包給溫岑。只是她對自己的女紅實在是沒有信心,再加上溫岑平日裡都是一身玄衣氣勢逼人,配個女兒家的荷包光是想想也實在是太違和了點。
但既然他就提了這麼一個要求,自己也沒有拒絕的道理,徐安安一咬牙:「繡就繡。不過我可事先說好了,繡完之後若是丑,你不許嫌棄。」
「不會,不嫌棄,只要是你繡的。」
夜色下徐安安的臉騰就紅了,她現在是有點越來越招架不住溫岑偶爾蹦出的一兩句話。他到底是就順口這麼一說還是在似有若無地和她表明心意啊,這麼曖昧又模稜兩可的話,再加上他們之間現在有名無分的關係,她是不是也可以自行理解發揮一下?
華燈初上,街上又漸漸熱鬧起來,今天又不是什麼大日子,居然有人在河岸邊放煙火。擠擠挨挨來看煙火的人多,溫岑攬住徐安安的肩膀,把她護在懷裡免得被推來搡去的人群給擠到。徐安安抬頭看著在夜空下格外絢爛的煙火,身後之人炙熱的心跳聲貼著薄薄的衣裳傳來,格外沉穩有力。
徐安安有些怔愣地看著不遠處天邊一簇一簇綻放開的煙火,半晌垂眸不經意間瞧見了水裡波紋蕩漾下隱約模糊的倒影。兩個人影緊緊相靠,在波光粼粼中顯得格外親密無間。現在她不止能聽到溫岑的心跳聲了,還能聽見她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快,硬是把身後之人的心跳給生生蓋了過去。
她略略抬頭,眼裡倒映出身邊之人深邃銳利的黑眸,挺直的鼻樑到下頜稜角分明的線條在河岸變幻的光影下打出格外的傲然與冷冽。察覺到徐安安的目光,溫岑偏了下頭。
徐安安壓下心底的悸動,儘可能讓聲音正常:「明天我要去徐府一趟。」
煙花正放到最高潮處,嗶哩啪啦和人群的驚呼聲交雜在一起,蓋過了她的聲音,溫岑示意讓她靠的近一點說話。
周圍實在是太吵了,吵得壓根什麼也聽不見,徐安安迫不得已只得墊腳湊到了溫岑耳邊,大聲道:「我說,明天我去一趟徐府。我該回去給徐永新通報一下你最近的情況,好讓他們能放一下心。你有什麼消息要我去通傳的嗎?」
最後一聲煙火結束,為了討喜氣,有人在河裡撐著小舟,往岸上扔銅錢。見到錢的那一瞬間,人群立刻就亂了,所有人一擁而上去搶岸邊的那些銅錢。徐安安正墊著腳毫無心裡準備,被人推擠著,一個沒站穩猝不及防往前倒在了溫岑身上,溫岑立刻左手攬住她的腰,用右手臂替她擋住四處亂擠的人群,徐安安手忙腳亂撐著溫岑趕緊站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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