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青。」溫岑沒怎麼猶豫便告訴了徐安安,「母妃是江湖人士。遇見父王之前,也是走過江湖的。」
「喬青,青。」徐安安喃喃了幾遍這個名字,「這就對了,就是這個字。」
徐安安狠了狠心,抬頭定定地看著溫岑:「我接下來要和你說一件格外重要的事。你可要做好心裡準備。」
她回床鋪,把那件衣服抱了出來,重新坐回了位子上:「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個賣烙餅,看見我神情很不對勁的那個女人。」
溫岑沉思了片刻,想起來徐安安確實和他說過這件事:「你是說那個女人有問題?」
「不,我今天早上出門又遇到了她。她是我母親以前的朋友。」
他知道徐安安的母親很早之間便去世了,如今能遇到母親的舊人對她大抵也是個安慰。
「她給了我一些東西,你看看這個。」
徐安安從袖口裡掏出那一份信,遞給了溫岑。溫岑翻了兩頁,眸色一凝。
「這是……」
「我娘當年在邊關生活,王府起火的那日晚上恰好瞧見有兩個番邦人從鎮平王府翻牆而出。」
這封信里是羅伽的自述,詳細的寫了當年她看見那兩個渾身血腥氣番邦人從王府而出,折刀上沾滿了血跡。她知曉大事不好,王府怕是遭了災,壯膽偷偷跟在那兩個番邦人之後,跟著他們進了酒館,聽到他們事成後得意忘形聊天所說到的一切。
鎮平王鎮守邊關,番邦不得入侵雲朝,只能靠拿肥美的牛羊和純種馬匹到中原才能換回他們肖想已久的米麵烈酒和女人,異族人一直以來對鎮平王都是恨之入骨。現在鎮平王身死,解決了一直以來的心腹大患,當開酒載歌載舞慶賀。那兩個番邦人買的都是烈酒,喝著喝著高興地過了頭,嘴裡漏出了不少消息,正巧讓在暗中窺視的羅伽聽了個正著。
雲朝皇帝為保自己的皇位無虞,竟聯合番邦,以大量的銀兩和中原物資做交換,借番邦之手,殘殺多年來一直鎮守邊關,勞苦功高的血親胞弟。
這封信上記載的羅伽當年所聽到的內容大概如此。
徐安安第一遍看到的時候,遲遲不敢相信。即使早有猜測,當年的大火宮裡怕是也動了手的,但是猜測畢竟只是猜測,突然拿到了這麼一封當年的親歷者所留下的書信,還怕自己寫的不夠詳盡,拿自己熟悉的羌族語言和中原文字各寫了一份,徐安安第一反應便是遲疑,哪怕知道留下這些信件的人是原主的親生母親,但在京城,隨意輕信他人絕對是一件能要命的事。=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