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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頭部命中麻醉槍。麻醉槍內含有過量的**,痛覺神經被麻木後,用物理衝擊力擊穿頭顱。因而死者並沒有發出尖叫,也沒有掙扎。

職業:計程車司機。

人際:與妻子劉雅婷離婚,妻子已經再婚。兒子張瀟就讀於陽嘉三中,是美術生。

盛辭燕翻過基本資料,很安靜地垂下了長睫。

不論是《尋山》還是《問海》,都不像是一個中年男人會看的電影,更何況死者在電影院發出了瞧不起的嗤笑。結合剛才張瀟的表現,大概率是他邀請父親去看的。

可這個電影很明顯是同性影片,張瀟為什麼會邀請自己的父親去看這種影片呢?

宋橙在他旁邊坐下,她叫盛辭燕道:「盛先生,輪到你了。」

盛辭燕嗯了一聲,快步走入審訊室內。

宋橙例循慣例問完了現場的基本情況,因為盛辭燕跟秦瑾明在一起,相當於在他旁邊有警察看守,所以這次的問題很簡單。

盛辭燕回答完畢,宋橙跟他握手結束工作,忍不住道:「盛先生,我能加你一個好友嗎?」

盛辭燕跟她交換了聯繫方式。宋橙猶豫後,還是發出了消息。

宋橙:請問,你和謝局之前認識嗎?

盛辭燕正在思考,他用指尖摩挲著自己的骨節,習慣性舒緩著壓力。

張瀟從門內走出,乖乖蹲到他面前。

他用純黑色的瞳孔盯著盛辭燕,「姐姐,可以帶我回去了嗎?」

盛辭燕沒想到這麼快,他抬頭,看見秦瑾明也剛出來,叫道:「小秦警官。」

秦瑾明緊皺著的眉頭展開,一臉疲憊地走到二人面前,「這不是張瀟嗎?審訊完就住下吧。你這情況特殊,我們還得去你家搜尋,你住我們大隊裡,我們會找人照顧你的。」

張瀟臉色慢慢沉了下來,很難想像這樣快的變化是出現在一個高中生身上。

他低聲道:「我不去警局。」

秦瑾明不解,「那你這幾天也沒法上學啊,你家現在正在被調查。你去哪裡?」

張瀟道:「那我住警局,他能來看我嗎?」

盛辭燕抬頭去看秦瑾明,精緻的臉頰上滿是迷茫,「什麼意思?」

秦瑾明也稀奇極了,不爽道:「就是,你讓盛辭燕看你幹什麼?」

張瀟道:「我不住警局。」

盛辭燕露出為難的表情,「小秦警官,怎麼辦?」

秦瑾明更不理解,直接說道:「你別纏著盛辭燕了。你就跟我在大隊住,保證你的人身安全,聽見了嗎?」

張瀟不情願地說道:「哦。」

秦瑾明把小孩安排給衛明野。他湊到盛辭燕旁邊,摸摸腦袋,小聲道:「咱倆第一次約會就碰到這種事情了,我下次給你補上。」

盛辭燕動動嘴唇,最終只是笑了笑,「其實,我還是挺想去看這個孩子的。不過他是重要證人,我和他多接觸也不合適。有空的話,我和小秦警官一起來吧?」

秦瑾明道:「行。對了,你是不是會俄羅斯語?онка這個單詞認識嗎?我們查了半天沒找到,我看你挺熟練的。不過你你之前不是在M國留學嗎?」

盛辭燕抬眼看著他,平靜的眼睛像波瀾不驚的海洋,「對不起,小秦警官。有一段事情我要告訴你,其實我之前是在利薩臨娜留學。你也知道的,利薩臨娜的學校不好,所以我才說我是M國的。還有,我之前經歷的事情,也需要跟你坦白,我想和你互相信任。」

秦瑾明沒想到還有這齣,輕咳嗓子,「那你說吧,畢竟咱倆都這樣了,你也該說說。但你不說也行啊,你心裡有我就行,我不介意。」

盛辭燕道:「онка,是俄羅斯語中的利薩臨娜語,妻子的意思。我一開始,是在Z國人投資的古根利薩綜合中學上的高中,那裡是混血兒與我們Z國人聚集的地方——」

只要輕輕念出這個詞語,連吐息都溫和了起來。異國的字母自他柔軟的唇瓣內跳出,躍動後抵達新的彼岸。

一切始於利薩臨娜的雪夜。

2012年,俄羅斯邊疆,利薩臨娜。

窗外的雪又下大了。盛辭燕安靜地坐在最後方,將桌上的試卷摺疊。

他漫不經心地翻折,試卷上一頁頁的A被摺疊翻滾,揉雜成模糊不清的字符。

「收一下卷子,同學。」

盛辭燕指尖一動,不留痕跡地打量著新的轉校生。

謝雲朝穿著昂貴的外套,手腕上是從來沒見過的機械腕錶,他帶著與生俱來的高傲,平等地俯視著所有人。

還沒到自己。盛辭燕放下心。

最前面的人用指尖扣了扣桌子,交卷的人無語道:「不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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