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是不是你修煉的心法。」宋淮之隨手翻開一本心法,覺得有些眼熟,便叫來江岫白問道。
江岫白掃了一眼,皺眉接過,「似乎有不同。」
他將自己修煉的心法取出,同手上的一對比,便發現確實有幾處不同。但細看之下才發現,手上的這本心法竟然比他自己修煉的那個更上一層。
「這個心法叫……」宋淮之看著玉簡上的字,「《太上忘情》?!」
宋淮之瞳孔微微放大,「你先前修煉的叫什麼名字。」
「《無情訣》。」江岫白道。
「哪兒來的,是你們萬劍宗的心法嗎?」宋淮之追問,卻見他看著自己搖頭。
「我不知道。」
對上那雙平靜的眼睛,宋淮之這才冷靜下來。
對啊,忘了他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看來這件事,得找傅叔問問。
正思索著呢,宋淮之餘光看見江岫白將玉簡收起,下意識道:「你要改修此法嗎?」
「嗯。」江岫白點頭,看見宋淮之的眼神有些擔心,想了想後將他的手拉起,放在自己胸口,「不用擔心。」
宋淮之的視線落在二人交疊的手上,又落在江岫白那飽滿的胸膛處,忽然感覺一陣窒息。
「不用擔心是一方面,我請問呢,你為什麼要拉著我的手去摸你的胸口?」
現在的江岫白說話誠實的很,問什麼答什麼。
「你每次摸我的時候,臉都會很紅。」他皺眉,似乎在腦海中將某些信息串聯起來,「你之前看見那些寶物的時候,臉也很紅。我問你為什麼,你說很高興。」
「又不是每次臉紅都是因為高興!」
宋淮之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偷偷調動一株冰屬性的靈植貼在自己後頸處。冰涼的觸感讓他成功壓下了臉上的赤色。
以後還是別什麼都跟他說好了,他現在什麼都聽,什麼都信。更重要的是,他信也就罷了,他還喜歡自己用在各種不合適的場合!
因為《太上忘情》和自己被迫喜歡摸人家胸口這兩件事,宋淮之也沒了尋寶的心思。在出門前,他鬼使神差的扭頭看了一眼,一股變扭和怪異感從心頭浮現。
這股感覺一直縈繞在他心頭,直到他夜晚入睡,都持續不散。
意識昏沉間,宋淮之看著無相三個小傢伙排列整齊的在自己枕邊睡成一排,忽的意識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