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急急站起來,連連擺手道:「你聽我說,這死狐狸胡言亂……啊!」
口中的話沒說完,宋淮之一聲驚呼,整個人直接被打橫抱了起來。下意識雙手環住江岫白的脖子不讓自己掉下去,宋淮之都顧不上丟臉,只想著他今天不死也要扒層皮了。
狐無憂眼看著那二人進屋,得意洋洋地甩了甩身後的尾巴。
哼!狐爺我就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不簡單。還敢說我們家祖宗的毛掉毛?活該!
若是讓宋淮之知道狐無憂「害」他的原因竟然是這個,只怕會大喊冤枉。
弄斷毛的又不是他!
……
宋淮之眼睜睜看著房門上符文一閃,顯然是用了隔絕的陣法,心中更害怕了。
難道,今天他就要清白不保?
被江岫白放在床上時,宋淮之的雙手十分流暢的轉化為攥住自己衣領的動作。
看著像個寧死不屈的貞潔小媳婦。
但出乎意料的是,江岫白並沒有對他做什麼,而是靜靜的走到一旁的軟榻上坐下。
宋淮之等了半響,他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明顯情緒不佳。長長的睫毛低垂,整個人流露出幾分脆弱和心碎來。
看著倒是挺讓人心疼的。
緩慢地將自己挪動到背對著江岫白的方向,宋淮之這才忍住衝上去安慰他的衝動,快速解釋道:
「你別聽那個傢伙瞎說,他們狐狸最會騙人了,我根本沒有摸到他的腹部和那裡!」
「沒有摸到。」江岫白的聲音很低,「就是你想摸。」
「我沒有!」宋淮之想都不想就反駁,踹走心底那一丟丟的心虛,辯解道:「而且,他當時是一隻毛絨絨的大狐狸,都不算人。」
「嗯。」江岫白顯然很了解他,兩三句便拼湊出了真相,「你見了狐狸,心中喜歡,便要摸人家。」
他頓了頓,補充道:「已經摸了。」
雖然聽起來很奇怪,但某種意義上來說,江岫白猜測的一點兒都沒錯,宋淮之要是再不承認,那就是睜眼說瞎話了。
若是以前也就罷了,宋淮之覺得自從自己被強行表白後,就喪失了睜眼說瞎話的能力,簡直可惡。
「摸摸小動物嘛……」宋淮之心虛低頭,「我真的沒幹什麼。」
江岫白沒說話,而是傳來一陣動作的聲響。宋淮之有些好奇,又不敢扭頭看,心裡扎耳撓腮的。
柔軟的床榻傳來下陷之感,他上來了。
「之之。」
江岫白的聲音很近,就在宋淮之身後。
「你很喜歡狐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