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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實沒試過和除了大哥外的男人這麼親熱地摟在一起講話,其實不自在,可是陳耀祖臉色瞧上去很正直,講的話又仗義,他怕是自己多想,於是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朝陳耀祖笑了笑,把他的手撥開,走到另一條道上去。

可後頭幾天,陳耀祖愈加頻繁地來找他,只要他一落單,就湊上來,不是給他遞個糖果,就是給他塞個抗餓的餅。

糧食很珍貴,辛實回報不了,從不去接他的東西,但是會感謝他這份熱心。但凡見他給了笑臉,陳耀祖就挨挨蹭蹭地,來碰他的手和腰。

他的那些觸摸並沒有太過分,若是嚷嚷出來,倒顯得大驚小怪,因此辛實一直沒有作聲。忍了好幾日,或許是今日實在太熱,熱得他心裡發慌,又或許是陳耀祖這次摸的是他的屁股,他害怕了,終於地,他沒辦法再裝作若無其事。

一隻七星瓢蟲扇翅落在陳耀祖的頭髮上,辛實盯著他嬉皮笑臉的臉龐,說:ldquo你幹什麼?rdquo

陳耀祖從褲袋裡頭掏出一個水煮的白皮番薯,笑嘻嘻道:ldquo我對你好。rdquo

辛實偏開身體,依舊不接他的好處,也不讓他糊弄過去:ldquo你剛剛摸我屁股。rdquo

陳耀祖大概是沒想過他就這樣大方地說了出來,表情愣了愣,接著,他的表情變了,眼神更加地痴色,說:ldquo我喜歡你,辛實,我想同你睡覺。rdquo

辛實有一瞬間的羞憤難當,指責他:ldquo我是個男人,你幹什麼想和我睡覺?rdquo

辛實的表情是種未經世事的天真愚鈍,陳耀祖咽了口口水,把番薯往辛實左手一塞,空出的兩隻手,伸出去握住了辛實沾了一些洋灰的右手。

辛實驚怒交加,把左手一縮,任由番薯跌落到地上,可右手卻沒躲開,被抓了個正著。

這真是男人的手,力氣很大,粗糙,還有黏膩的汗,辛實馬上甩手,可是沒甩開。他提了口氣,大叫了一聲:ldquo你不是個好人,你別碰我!rdquo

這道聲音又響又亮,辛實從沒這麼大聲叫嚷過,聲調像破鑼似的,簡直有些尖銳。

後頭做工的兩個男人很快就回過頭來瞧他們,辛實大喜過望,越過陳耀祖的肩膀,使勁兒求救:ldquo兄弟們,幫幫我,姓陳的發瘋啦!rdquo

後頭兩個人,簡直像是看熱鬧,非但不緊不慢地笑了笑,甚至還朝著這邊喊了句話:ldquo小哥,老陳逗你玩笑,你別當真,就讓他親幾口,他老婆在老家,幾年沒見面,往後你跟著老陳混,他鐵定餓不死你。rdquo

顯而易見的,他們都跟是陳耀祖一夥,見慣了陳耀祖的淫行,甚至等著看他這個初出茅廬小子的笑話。

旁人這麼縱容,難怪陳耀祖這麼膽大,青天白日地就敢朝他動手動腳。

有人在一旁附和,陳耀祖的動作愈發地大膽,步子往前跨,逼著辛實後退。

辛實跌跌撞撞地往後挪了幾步,腳踝叫牆角的蘆薈輕輕颳了一下。針刺般的疼痛讓他混亂緊張的腦袋清醒了一些,猛然瞥了眼四周,他這才發現,自己不留神居然越過了牆角,被迫和陳耀祖來到了後門那處無人的荒地。

陳耀祖欺近了,兩隻手抓著辛實的手腕,腦袋低下來去親辛實,他黃牛似的喘著粗氣,簡直像是激動到了極致,興奮得難以言喻。

說親,更像是啃,辛實拼命地甩頭,才沒讓他臭烘烘的嘴碰到自己的臉,可是脖子卻還是叫他咬了一口,那滋味,就像是叫渾身粘液的蛞蝓舔了一下,辛實肚子裡頓時一陣反胃,一狠心,抬腳重重地朝陳耀祖的腳面上踩了一下。

陳耀祖頓時面色扭曲地嘶吼了一聲,憤怒地將狠狠辛實推出去。

辛實沒站穩,頭暈目眩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也不敢停留,迅速爬起來,頭也不回地,炮彈似的往陳耀祖的反方向躥出去。

陳耀祖的叫罵聲跟在後頭,像是鬼魂索命。

辛實連滾帶爬地跑,跑得兩額的青筋鼓起,那些叫罵漸漸地減弱了,此時只要他回頭瞧了一眼,就會發現陳耀祖其實並沒追上來。可是他嚇傻了,鬼追似的只顧著往前沖。

這座宅子被四道將軍似的高牆圍得嚴嚴實實,辛實被逼著從後院一路往前跑,此刻大概是跑到了側面來,前頭突然出現了一扇木門,他想也沒想,沒頭沒腦地衝上去用肩膀使勁朝門板一撞,第一下沒有撞開,他咬緊了牙,奮力抱臂瘋狂地又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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