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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實被他吮吻著,半邊身體都軟了,眼神也有些發木,輕輕喘了口氣,聲音沙沙地,很虛浮:ldquo不要費很大功夫,把雜草拔了,壞掉的窗子、門和地板換一換。rdquo

見辜鎔有興致,越說,他的眼睛越發亮,認真的面孔上混著動情的色彩,有種純稚的媚態:ldquo房梁房柱上的青苔也得全刨掉,刷幾層嶄新的桐油,保管跟新的一樣。rdquo

辛實說的全是細節,大概由於談到的是擅長的事宜,言辭間很有幾分驕傲的神采。

辜鎔居高臨下,著迷地望著他,見他氣喘吁吁的,眼神都迷離了還惦記著裝潢,忍不住莞爾一笑,低下頭,不容拒絕地用嘴唇堵住了辛實喋喋不休的嘴。

這樣悠長而繾綣的耳鬢廝磨是辛實很鍾愛的親昵方式,辜鎔聽著他在自己身下急促喘氣,十分心滿意足。

接吻的空隙,辛實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輕輕拉著他的衣領,嘴唇挨著他凌厲的下巴頜呼呼喘著氣說:ldquo最緊要的事情差點忘記說了。我看別人家的高門大院都有高高的門檻,規矩又漂亮,就你家的地上光禿禿的。以前那是你身上不好,現在你的腿全好了,我們把從前打掉的門檻全裝回來吧。rdquo

辜鎔先是一愣,隨即心裡一酸,像被人擰毛巾似的狠狠攥了一把。

那些消失的門檻是他殘疾的證明,他現在連路都不大走得好,辛實卻迫不及待地想要替他慶賀,要替他把所有的晦氣全都一掃而空。

ldquo好,你想做什麼就去做,我覺得都很好。rdquo辜鎔喉結翻滾了一下,聲音帶了點沙啞。說完,他狠狠把辛實往自己懷裡一摟,恨不得把他揉進自己骨血的那種摟法。

力氣真大,像是生怕他跑了,辛實一開始沒躲,笑呵呵地叫他摟著,結果辜鎔越摟越緊,他被勒得有些疼,又聽出辜鎔的聲音不大對,有點要哭不哭的意思,忍不住揚起臉急忙去看辜鎔的面孔。

結果辜鎔用一隻手按住了他的後腦勺,死活不准他動彈,又低下頭來咬他的耳垂,先是用牙齒輕輕地磨,磨了幾下沿著耳廓一路吻下來,含住了他的兩片嘴唇,親得很重。

辛實沒叫他糊弄過去,抽空睜開濕漉漉的眼皮一看,辜鎔的睫毛在他眼前顫抖,英俊的面孔上此刻是種薄薄的紅,像是意亂神迷了。瞧著辜鎔的樣子像是挺高興,並沒有哭,辛實放下了心。

這時辜鎔發現了他的不專心,不滿地在他下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辛實明白他的意思,臉一紅,微微張開了嘴唇。他一打開齒關,辜鎔的舌尖馬上探了進來。

辛實被他不要臉地含住了舌頭,也有點激動起來,縮在他懷裡顫抖,羞澀地挺著胸膛去迎合他。

這一回親完,辛實的腦袋都木了,靠在辜鎔的肩頭深深地喘著粗氣。

辜鎔緊緊抱著他,很滿足地笑著,嘴唇亮晶晶的,也有些腫:ldquo裝潢的事情全由你做主,只是你不許動手,我去找工匠,想把家裡弄成什麼樣,你只管開口。rdquo

他可從沒指揮過別人做裝潢,要是辦砸了怎麼辦。辛實突然有些惶恐了,手指不安地撓了撓辜鎔筆直的鎖骨,濕潤的眼珠左顧右盼地在他英挺的面孔上逡巡:ldquo別請人了,我一個人就能行。rdquo

辜鎔挺霸道地咬了咬他的下唇,聽到辛實吃痛叫了一聲,沒忍住笑了笑,說:ldquo你若真去忙活裝潢,那什麼時候跟我學寫字?是誰說還想要多學一門英文,這中文尚且沒學好,就想半途而廢了?rdquo

辛實一呆,立刻為難起來。

辜鎔並不做聲,只把手擱在辛實柔軟的小腹上,隔著藕粉色的單薄短褂撫摸他溫熱的肚皮,體貼地給他留出考慮的時間。

半晌,辛實很可惜地說:ldquo還是叫人來做事吧,我忘記了,我得念書呀。rdquo

果然,辛實對於學習的熱情是十分忠誠的,輕易不會轉移,辜鎔並不意外他的選擇,低頭吻了吻辛實清香的頭髮,說:ldquo就這麼辦。rdquo

屋裡屋外收拾完畢,辜鎔就領著辛實回了自己的庭院,進了屋,辛實首先就去看了曾經擺放他睡覺那張小塌的角落,那裡空蕩蕩的,果然如辜鎔所說,床榻被撤走了。

有了船上那幾夜,他已經習慣了夜裡被辜鎔纏住了四肢睡覺,早晨扒開辜鎔的手臂起床了,可直到回了辜家,才真覺得像是和辜鎔變成了兩口子,開始了過日子。

他的臉有些發紅,說羞恥吧,更多的是期待,家,這裡往後也算是他的家了,辜鎔給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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