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無視了頂皇的話,用背後伸出來的枝條握住了長劍。
一瞬間,和白光一樣濃烈的淡綠色光芒也籠罩了四分之一的賽場。
而母樹也沒忘記叫人。
「白尋。」
在旁邊只盯著芽芽一個人看的白娘娘肩膀猛地顫抖了一下。
他下意識看向母樹。
就像是一隻大狗回應許久不見的主人一樣。
「你也做。」母樹看了他一眼。
白尋的手指都顫了一下。
頂皇看見白尋這個沒出息的東西,竟然就被母樹看了一眼,被說了這麼三個字後。
一臉笑容的抓住了自己頭頂的長劍。
同樣是白色的光芒綻放。
現在四分之三的賽場都被籠罩了。
當然,這並不影響底下的大家廝殺。
「呵。」頂皇一臉無語的看著白尋,「真是這麼多年了,還改不了這個當狗的習性。」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扭頭,卻瞥見旁邊的南卉臉色蒼白。
「怎麼了?」
頂皇看著南卉,聲音溫柔,「是覺得圓盤裡悶嗎?」
南卉搖了搖頭。
她在他對面坐下。
「您,不害怕嗎?」南卉看著他頭頂的長劍。
「您現在已經傷的很重了。」不管南卉心裡是怎麼樣的想法,至少此刻面上做出來的神情是擔憂的。
「放心吧。」
頂皇伸出手,用那隻還算是乾淨一點的手,抬起沒有染血的手背輕輕蹭了蹭她的臉頰。
南卉被他的視線看的頭皮發麻。
「這一次,我不會再留下你一個人了。」
「我不會死的。」
第1911章 林梟,你將付出慘重的代價
南卉勾起唇角笑了笑,捧住了他帶血的手。
「好。」
「我相信你。」
南卉用額頭貼著他的手,垂下的眼眸一片冰冷。
「殺不了她,憑我們是殺不了她的!」
底下傳來了悲鳴聲。
頂皇看著南卉溫順的靠在自己身邊。
底下又傳來令人愉悅的聲音。
他的心情好極了。
底下的賽場已經變成了一片血紅和墨綠色交織。
看起來就像是一幅極難看的水油融合畫。
「殷念可真是出色。」頂皇輕聲說,「這麼出色的人,竟然願意站在母樹那邊。」
南卉小心的揣度他的意思。
「您是想把殷念變成您的人嗎?」
「比如說,像第二局的時候那樣,讓她徹底蟲化?」
可母樹領地已經有白漿果樹了。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頂皇的算盤註定是要落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