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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完,王文謙自以為天衣無縫。

楊卿玥輕「哦」了一聲,對賈小六道:「這賊人確實可惡,為了安全,還是把這狗洞子堵上吧。」

賈小六懵逼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意思很明顯,大哥不會是讓自己堵狗洞子吧?

楊卿玥連看都沒看賈小六,賈小六明白,大哥是讓自己意會,現場發揮。

賈小六走到江氏面前道:「嬸子,你家鐵鍬在哪,我幫你堵『狗洞』。」

「狗洞」二字說得尤其的重,好像咬牙切齒一般。

江氏忙揮手道:「這怎麼能勞煩軍爺呢,我過後讓喜旺或石頭幫堵上就好。」

賈小六堅持道:「不麻煩,褚姑娘特意做了吃食『擁軍』,我們軍人也得『愛護』百姓啊,軍民一家親。」

「…」江氏懵逼的眨了眨眼,一向在百姓面耀武揚威的軍爺,啥時候這麼親民了?

王文謙暗罵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硬著頭皮道:「這堵石牆是褚莊砌的,自然由褚莊負責,剛好有剩下的青磚,就不勞諸位費心了。」

「哦。」楊卿玥輕哦了一聲,身子挪動了下,牽動了臀部的棒傷,不由得「嘶」的一聲。

聲音很小,香菱卻清晰的聽見了,鼻翼也嗅到了男人身上濃烈的藥草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對男人忍不住嗔責道:「你不在營中好好養傷,跑我家來做什麼?」

「…」楊卿玥被香菱劈頭蓋臉的責問問得沒了動靜。

見楊卿玥沒回答,香菱又對賈小六道:「你這屬下是怎麼當的?他要出營你就讓他出營?!沒好利索,像我大哥上次一樣落下病根兒,你能負責嗎?!」

「…」賈小六也被訓得懵逼了,良久才訕然道:「大哥想在營中養傷,但王督軍不同意,非要喝鹿血,逼著大哥帶傷親自狩獵。是我想出了障眼法,讓孫良田坐著大哥的馬車在山腳徘徊,讓大哥躲在這兒清靜一會兒,你若不同意,我便帶大哥進山打獵…」

香菱急切道:「誰不同意了?!既然有傷,就快扶著他進屋躺著啊!老坐在硬凳子子,屁…傷口不好癒合!」

「…」賈小六立即心領神會,上手就要扶楊卿玥進屋。

楊卿玥不僅沒起來,反而把身子更加沉在了石凳上,急切道:「小六!不得失禮!」

賈小六下不去手了,心中嘀咕著,上過書堂就是迂腐,喜歡就是喜歡,直接告訴褚姑娘「老子要娶你」不就完事了,邀請你進屋就進屋唄,又不是吹燈睡覺,哪那麼多九曲十八彎的腸子,失什麼禮?

剛剛還備受關注,此時被視做空氣的王文謙對香菱道:「香菱,聖人云,非禮勿視,非禮勿動。這位軍爺恪守聖人訓,不會進入女子閨房的,你,別強求了。」

「…」香菱看了楊卿玥一眼,後者牢牢坐在石凳上,大有把石凳坐穿的架勢。

香菱無語了,這古人的迂腐,還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除了喝酒喝多了共乘一匹馬那次,賈小六偷襲那次,其餘時候,楊卿玥確實儘量做到恪守禮節。

如每次到褚家,從來沒進過屋裡;狼群相救那次,在馬匹那樣顛簸的情況下,竟然也能保持方寸距離,硬是沒與自己有「肌膚之親」,難度係數高達一百!

香菱嘆了口氣,現在不是計較兩人哪次「授受不親」或哪次「授受相親」的時候,帶著傷,坐在即硬又冷的石凳上,不傷上加傷才怪。

香菱暗罵了句王督軍不是人,一擰身回了屋子,從裡面抱出一條舊棉褥,把褥子疊成了方塊兒狀,看向楊卿玥。

楊卿玥看了一眼褥子,挑了挑眉,香菱怒嗔道:「是我哥原來用過的舊被褥,不是我用過的,不會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會怕男男授受不親吧?」

楊卿玥訕著臉站起身來,挪了下身子,讓出了石凳。

香菱把褥子鋪在石凳上,寒著臉道:「坐下。」

楊卿玥聽話的坐了下來,被女人突如其來的下命令,這種感覺很驚奇。

王文謙覺得自己好像又被完全無視了,心情分外不爽道:「褚姑娘,我們該走了。」

香菱看了看天色, 對楊卿玥道:「你們在這兒多歇歇,渴了餓了就找我娘,我得幫王秀才抓偷牛賊去。」

兩個人急匆匆的走了。

楊卿玥也站了起來,賈小六忙扶住楊卿玥道:「大哥,你要做什麼?」

楊卿玥淡然道:「總坐著傷口疼,活動活動手腳。」

賈小六黑了臉,心中吐槽著,我賭你活動手腳的範圍,肯定與褚香菱的活動範圍相同。

第135章 王文謙是豬隊友

李貴、香菱和王文謙坐上驢車,很快到了清渠莊一側的樹林裡,與褚里正等人匯合。

王文謙想獨自上前叩門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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