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地上沒有,把手伸進被窩時,一顆蛋一顆蛋的摸著。
正摸得興起,門外響起了江芬芳的顫抖的聲音:「香、香菱,你、你不練、練彈弓了?」
香菱嘲諷的扯了扯嘴角,看著江芬芳的身後道:「表姐,你怎麼結巴了?難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江芬芳想起了楊氏對她說的話,梗了梗脖子豪橫道:「胡說!我能做什麼專心事?只是看你心情不好問問罷了,不說拉倒。」
香菱沒理她,而是把她推到一邊,推開了房門。
楊氏住的屋子,最初是褚夏的屋子,蘇小曼來了以後,香菱搬了過來,楊氏來了,香菱又騰出來了。
屋子與空屋子是連通房子,楊氏從裡面出來,剛好回到所住的屋裡。
香菱推門而入,剛好看見楊氏推門出來,坐在了炕沿上。
楊氏隱去臉上的慌亂,故意裝做坦然道:「我幫你娘看看雞崽兒孵得咋樣了,溫度掌握不好,太熱或太涼了都不行,這麼多的雞蛋,孵壞了可就白瞎了。」
楊氏坐在了炕沿上,用巾子擦著臉上的汗水。
香菱進了裡面的屋子,只簡單的掃了一遍,就明白楊氏又把這屋子也翻了一遍。
這娘兩個,絕不是偷錢這麼簡單,她們在找什麼東西呢?
香菱不動聲色的出了屋,對楊氏淡然笑了笑道:「大舅母既然懂如何孵小雞崽,以後就勞煩您天天幫著燒炕吧,免得燒熱了或者涼了白瞎雞蛋。」
楊氏的臉裂出了一道縫兒,沒想到自己隨便找的一個藉口,竟然給自己找了一個活兒,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香菱出了屋,淡然的臉立即沉了下來。
她耳朵聰慧,在屋外就聽見屋裡娘兩個嘰嘰咕咕的說著什麼,聽不大清,只隱約聽見罵她是「死丫頭」,還讓江芬芳多想想金鑫。
江金兩家不是解除婚約了嗎?江芬芳哭得還死去活來的,楊氏為什麼還要讓江芬芳想著金鑫,語氣沒有半分要殺要剮的氣勢了?
香菱心裡狐疑,故意放輕腳步,突然推門而入,江芬芳卻看在門口,故意攔著她,大聲說話通知屋裡的楊氏。
香菱沒有說什麼,裝做無事人一樣離開了院子,到舊宅找到了李石頭,讓他馬上一趟三里屯,打聽一下江金兩家的婚事,是不是真如楊氏所說,被金家欺負得活不下去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李石頭就回來了,怕楊氏母女聽見,特意把香菱叫到了舊宅。
聽著李石頭打聽到的事,香菱越聽越來氣,越聽越想把楊氏母女立即掃地出門。
金鑫確實是個渣男,不僅害得凌月兒懷孕了,而且,在江芬芳來了月事後,二人也有了肌膚之親。
這就造成了一個尷尬的局面,誰做正房,誰做妾室。
這也成了三里屯鄉親們津津樂道的八卦,就差沒設個賭局來開誰大誰小了。
李石頭聽到的另一個八卦也很巧合,就是金鑫的舅舅,原來在盛家油坊當二管事,盛管事殘疾後,金鑫的舅舅,做上了大管事的位置。
香菱剛與盛家結了大梁子,好巧不巧楊氏母女來了,說沒有目的,怕是連傻子都不信。
香菱心情鬱悶了回了家,看著圍著江氏轉的楊氏,想打開天窗說亮話的香菱突然改變了主意,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進了屋,幫著江氏準備晚飯。
借著楊氏進屋的空檔,香菱偷偷問江氏道:「娘,我大舅母都問你啥了?是不是問咱家黃豆藏在哪兒了?」
江氏點了點頭道:「問了,我按你上次說的,說都賣了。你大舅母還纏著我問豆瓣醬咋做的,說是你姥姥愛吃。」
香菱皺起了眉頭道:「娘,你告訴她了?」
江氏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我哪會啊,我只幹過切蒜瓣、剁辣椒的活兒,咋讓豆子長綠毛,咋炒成碎豆瓣,一直都是你做的,我實在不會,她讓我等你回來再問問。」
香菱鼻子裡冷哼了一聲,原來,自己家來了兩個盛家的內奸。
明著不敢招惹楊卿玥,就來陰的,真是打著如意算盤。
香菱眼珠一轉,嘴角上揚道:「娘,既然是我姥愛吃,我一會兒就把豆瓣醬的方子寫下來,你告訴我大舅母是我打算賣給酒樓沒拿走放在家裡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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