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就轉回來,手裡拿著一捧熏蚊草,勾闌上點了起來,免得蚊子再鑽進香菱房中。
香菱寫完信時,已經是半個時辰後,推開窗子,聞到了濃郁的熏蚊草味道,會心的笑了,把回信遞給凌卿玥道:「這是熬蚝油的方法,如果成功了,會一本萬利,供不應求,海瑞縣想不富都難。」
凌卿玥滿嘴酸味道:「娘子倒是挺大方,這麼好的方子就拱手送出去了。」
香菱邪魅笑道:「我倒是想不大方,可咱這裡不靠海,也不盛產生蚝。要不然我搬到海瑞縣去,與王秀才聯合開發蚝油?」
凌卿玥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咱不是小氣的人。」
看著凌卿玥的扭捏表情,香菱主動親吻臉頰道:「有了蚝油,娘子給你做各種好吃的,王秀才這是為你做嫁衣,你才是最有福氣的那個人好不好?」
凌卿玥嘆了口氣道:「娘子,我的福氣還未到,要再等七百八十五天…」
「七百八十五天,那天是什麼日子?」香菱一臉懵逼,不知道男人怎麼突然冒出了個七百八十五天?這也太久了吧?
凌卿玥苦哈哈著一張臉道:「還有七百八十五天,娘子就滿十八歲了,我就可以…」
香菱氣得一剁腳,狠狠踩在凌卿玥的腳面上。
凌卿玥皺著臉,忍著疼道:「娘子,你不讓人家逾越還不讓人家數日子啊!?我多可憐,眼看著二十一歲高齡,身邊的同僚不僅娶妻還納了妾,兒子女兒一大把,只有我,天天形單影支的,好可憐。要不咱打個商量,提前一點兒點兒?再等三百天,如何?」
香菱眼睛瞪圓了答道:「說十八歲,就十八歲,一天都不能少!這七百八十五天裡,你若是敢粘花惹草,我絕不饒你!!!」
香菱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極了伸出爪子要撓人的貓。
楊卿玥如受氣的小媳婦,灰溜溜的拿著信走了。
到了農曆十月初九,香菱正睡得香甜,窗子再度被人敲響,兩短一長。
香菱揉著惺忪睡眼打開窗子。
凌卿玥的笑臉出現在眼前,不由分說的扯過香菱的手腕,一根深褐色繩結手鍊便這樣未經主人同意就系在了香菱手腕上,而且,打了死結,香菱想摘都摘不下來了。
手鍊是用褐色繩結編成了,手法粗燥,編織的繩結正中,是一枚菱花狀的青玉,很簡單的圖案。
凌卿玥把自己的手腕也舉了起來,他的手上也有一根同款同色的手鍊。
香菱欲哭無淚道:「凌卿玥,你怎麼大半夜的跑來了?還送我這麼丑的手繩?」
凌卿玥立馬委屈道:「你個小沒良心的,繩結是我親手編的,玉菱花是我親手雕的,繩結里還編進了咱們兩個人的頭髮,人家特意給你準備的生辰禮物,夜半來特意給你慶生,你卻說它難看。」
香菱忙哄騙道:「我剛才剛睡醒沒看清,真好看,好看極了,所向無敵的好看!!!」
凌卿玥這才高興道:「這是死結,你永遠也不許摘下它。」
香菱心底罵了句「好幼稚」,表面上卻開心的說了句「好」。
戴完手鍊,凌卿玥又拿上來一個食盒,遞給香菱道:「這裡面有百英客棧新推出的烤羊腿,很是美味,給你拿了一根,都撕好了的。」
這就是古代版的深夜放毒嗎?
香菱苦哈哈著一張臉道:「馬不食夜草不肥,我這樣會胖的。」
凌卿玥把香菱自上而下的看了個遍,最後嘖嘖嘆道:「還是再胖些好。」
香菱才不信凌卿玥說的話呢,只是架不住羊腿還熱著呢,香氣逼人,香菱終於忍不住嘗了一口,這一嘗一發不可收拾,一大盤羊腿肉吃了大半盤。
凌卿玥笑得見牙不見眼,輕輕吻在了香菱的唇邊,用嘴唇拈起一根掛在臉頰上的肉絲,吃進了嘴裡,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吃的不是羊肉絲,而是香菱。
香菱後脖頸子發涼,緊張道:「凌卿玥,你的笑容好猥-瑣,你在想什麼呢?說實話。」
凌卿玥站起身來,收拾好食盒,笑吟吟道:「娘子,還差七百二十天!」
「凌卿玥!!!」香菱氣得怒目而瞪,可惜男人已經躍下了樓,很快不見了身影。
香菱越想越氣,感覺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被大灰狼數著日子倒計時,只等時間一到,立馬烤了,像那羊腿肉一樣被吃干抹淨。
過去的一臉嚴肅的楊籌辦,多好個人啊,怎麼長著長著就長歪了呢?真是教育之大不幸,自己負主要責任!
轉眼到了農曆十一月,凌卿玥再次啟程趕赴京城過年,香菱依依不捨的送到了城門口,還要再送,楊卿玥嘆了口氣道:「香菱,你別再送了,再送就把我送到京城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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