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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卿玥搖了搖頭道:「現在都在休養生息呢,遲早得打,但不是現在。郁通這個人,娘子你見過的,你猜猜,是誰?」

香菱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扎西!!!」

凌卿玥的臉立即垮了下來,嗔怪道:「娘子,你就不能裝著有點兒難度、多猜幾個人?」

香菱哭笑不得,小臉故意肅了肅道:「相公,我重新猜。」

香菱裝做沉吟半天才問道:「是蘭帕?」

凌卿玥苦笑道:「娘子,你能不能別這麼敷衍?蘭帕都四十多歲了,怎麼可能是郁達的弟弟?」

香菱輕「哦」了一聲,再度沉吟道:「是索卡?」

凌卿玥再度苦笑道:「娘子,十少汗是隱藏身份而來,能幹出當街調戲民女的蠢事嗎?」

香菱瞪圓了眼睛道:「是你讓我裝著猜不中的!連瞎子都猜得出來,年齡比郁達小、與我打過交道,蘭帕又對其言聽計從的,除了扎西,還能有誰?!」

凌卿玥佩服的一挑大指道:「娘子果然聰慧,一語中的,確實是連『瞎子』都猜出來扎西不一般了。」

凌卿玥指著一箱子銅板道:「這是扎西啟程回胡前,送給一個盲女的禮物,應該是想給盲女留下一些保障,又怕盲女拿整塊兒銀子去買東西不好找零,又突然被騙被搶,所以都換成銅板,已經查過了,五百兩銀子的銅板,夠用心的。」

香菱震驚的張大了嘴,久久沒有閉上。

她以為,像扎西那種吃活驢鍋、生扒驢皮的人,是沒有感情色彩的,沒想到畫風一轉,竟然變成了這麼一個痴情人設,簡單沒有比這更狗血的了。

或許是經常看張童生的話本子,受其影響,香菱的八卦之火雄雄燃燒起來了:「北胡使團已經返回北胡了。這個郁通和盲女,是『此恨綿綿無絕期、從此蕭郎是路人了』?還是『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了』?」

賈小六插話道:「村主怕是要失望了,現在的情況是,北胡人用麻袋把盲女擄走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欲知後續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香菱的臉再度垮了下來,有些嗔責道:「相公,依郁通活剝驢皮的殘忍,只怕啞女凶多吉少,大家都是大齊人,有桑梓之情,你怎麼沒把她救下來呢?」

凌卿玥搖了搖頭道:「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正以死逼迫郁通帶她走,我一出現,她立刻以退為進,我就順手推舟幫了她一把。我有一種直覺,這個盲女,很可怕,很可能會成為郁通的夢魘。」

香菱狐疑道:「有那麼可怕嗎?會不會是相公想多了。這個盲目也許是無良戀愛腦,為了愛情背叛祖國;也有可能生活艱難,把郁通當成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緊抓不放。」

凌卿玥仍舊搖了搖頭,眼色一亮道:「娘子,我們打個賭吧。如果盲女會跟郁通踏實過日子,算你贏;如果盲女是為了其他的目的接近郁通,算我贏,敢不敢賭?」

香菱眼色輕眯道:「凌卿玥,最厲害的獵人,往往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這個盲女,不會是你派去北胡的細作吧?」

凌卿玥果斷搖頭道:「我保證不是我派的細作,我讓京兆尹連夜查了官籍,安北郡根本沒有叫屠秀秀的人,盲女的身份是假的。」

盲女,假身份,果然疑點重重。

但一個盲女,是什麼力量驅使她去北胡呢?家國大義?可她是個盲女啊,再有本事也有限啊,能做什麼?給郁通下毒嗎?依郁通的機警,怎麼可能讓一個盲女得手?

香菱還是傾向於人性,盲女把郁達當做一個長期飯票給牢牢抓住了。

凌卿玥挑釁的看向香菱道:「敢不敢賭?」

拋開家國大義,香菱更希望盲女的日子過得純粹一些,至於打仗,那是男人的事兒。

香菱毫不猶豫道:「好,我跟你賭。賭資是什麼?」

凌卿玥轉了轉眼珠道:「如果我贏了,娘子天天幫我活絡身上七十二處脈絡;如果娘子贏了,我幫娘子天天活絡身上七十二處脈絡。期限,是一輩子,從北胡傳回消息時即生效,沒有結束日期。」

意思就是,假如褚香菱輸了,就要一輩子給凌卿玥按脈絡。

香菱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她認為她比凌卿玥更了解人性。

自己一定會贏,自己懷孕了,月份越來越大,身子越來越笨重,有人給按按摩、松松筋骨,也是美事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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