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怔了一下,隨即聽話的重複道:「左一個信使、右一個信使,如此反反覆覆的不嫌費事…」
香菱頓時恍然,急切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原來如此!!紅鸞,你快請石頭哥以小宴客廳。」
李石頭剛拿起碗筷吃飯,還沒等吃到嘴裡呢,就看見紅鸞匆匆趕來了,直接把李石頭手裡的筷子搶下來,放在桌上,急道:「夫人有請,急事。」
李石頭只好又跑到了宴客廳。
香菱見到李石頭,興奮道:「石頭哥,我明白黃豆為什麼減產了,這事怪我,明明知道這件事,竟然忘得死死的,害得咱家虧錢不說,也坑害了農戶。」
李石頭狐疑道:「什麼原因?」
香菱篤定道:「是重茬兒的原因。種過黃豆的地,第二年是不能再種黃豆的,要隔年再種,中間一年種其他的農作物。」
李石頭有些恍然道:「哦,我明白了,就像我娘種園子一樣,種了茄子的地塊兒,第二年就種辣椒,種了辣椒的地塊兒,明年改種豆角,折騰來折騰去,我娘說為了讓菜少生病,是不是一個意思?」
香菱篤定點頭道:「植物和動物一樣,不僅有的不能重茬,還有的相親相愛,有的相互殘殺,比如說韭菜,能和許多菜種在一起,是因為韭菜的氣味能驅走蟲減少其他菜的病蟲害;蓖麻和芥菜種在一起,別看蓖麻長得大,它卻會葉子枯黃,甚至死掉。」
李石頭一拍大腿道:「咱們縣,原來種黃豆的人家並不多,所以這些事都不大知道,鬧了這麼大個笑話,我趕緊回去,把簽訂了契約的農戶改成明年再種,今年的先和鄰縣簽,兩個縣一替一年,產量就沒問題了。」
李石頭著急回家送信兒,連飯也顧不得吃了,立即坐著馬車就要走。
香菱見攔不住他,給他換了兩匹好馬,馬車裡鋪得舒適些,又帶了不少吃食,讓他出發了。
下午,公主來了,拿了不少的燕窩、人參等補品。
對香菱笑道:「這些還是我懷果兒時,駙馬爺給我拿回來的,滿屋子的補品,結果給我補成了大胖子,給你送來一些,與我分擔分擔。」
公主掩著嘴輕笑,一看就是徜徉在幸福里的小女人。
平樂公主其實並不胖,只是較纖細的小姑娘稍微有一丟丟的肉,畢竟二十七八歲,也是兩個女兒的娘親了。
這樣肉嘟嘟的長相,香菱卻覺得很討喜。
香菱笑吟吟道:「公主,您這樣剛剛好呢!渾身麻杆子一樣,哪裡好看了?這樣,剛剛好。」
平樂公主笑吟吟道:「駙馬也這麼說的,他說了,只要是公主,怎麼樣他都覺得喜歡。」
香菱一怔,覺得這話很有歧義,這褚之渙,到底喜歡的是公主的身份,還是公主這個人呢?
公主與駙馬爺,天下人都在傳訟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典範,自從香菱從公主府回來以後,就覺得這個哪裡都不舒服。
怎麼說呢,就是覺得恩愛得有些假,像照著話本子演戲一樣,根本不像正常的夫妻。
就比如說香菱和凌卿玥,雖然恩愛,但互相也會調侃,有贏有輸;互相套路,同樣有喜有樂,當然,有時也會生氣,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可是褚之渙對公主呢,好得過份,倒是有點逢迎的意思。
尤其是聞到褚之渙身上,與梅蘭竹身上同樣都有著一股檀香味道之後,香菱就更覺得不舒服了。
第377章 保媒的倒霉事
香菱想起了駙馬爺身上的檀香味道,不由得問道:「公主,我看了張童生寫的《相國寺記》,知道您與駙馬爺相識於寺廟,您和駙馬,還會回去燒香拜佛嗎?」
公主搖了搖頭道:「我後來與駙馬成親,先後有了甜兒和果兒,我便沒再去過。倒是駙馬,每月有十天至半個月在吃素,月末至月初那三天,會去寺廟裡修行;駙馬爺當上駙馬後,有很多阿諛奉承的人,駙馬便不去相國寺,具體是哪座,我還真沒問。」
兩個人寒暄了一陣,公主說的話,三句不離駙馬爺,可見,滿心滿眼都是褚之渙。
香菱突然有點兒心疼,在平樂眼裡,褚之渙已經是她的整個世界,如果這個世界坍塌了,她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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