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婦人連連點頭,「就是今早剛發生的事,知州大人親自帶人去抓的呢。」
「我們本來還擔心,小江也是江家的孩子,要是他伯父真犯了什麼錯,連累他怎麼辦,還好還好,只是病了,方才看到是你過來,我們還以為小江也被抓走了呢。」
葉秋水疑道:「為什麼他會下獄?」
婦人搖頭,「不知道。」
葉秋水若有所思,洗完衣服端著盆回家。
江泠吃了藥,睡了一會兒,額頭已經不燙了。
他坐起身,將晾在窗台上的書收回來,妥帖地安放回書箱中。
葉秋水見狀,問道:「哥哥,你怎麼起來了?」
「睡一覺好很多了。」
江泠說:「躺著也難受,站起來走走倒好一些。」
十三歲前,他日日泡在藥罐子裡長大,大夫都說他先天不足,要仔細養著才行,他的柜子中,裝滿了大大小小的藥瓶,每隔幾日,家中僕人就要去醫館抓藥回來磨成藥丸,可現在仔細一回想,那些他以為要吃一輩子的藥,好像已經一兩年沒碰過了。
葉秋水笑道:「這說明多出門走走,蹦蹦跳跳身體才會好啊,總是悶在家裡當然容易生病。」
江泠不置可否。
他又喝了一碗薑茶,身子暖和起來,拿出一本書,坐在窗前寫字。
葉秋水沒有去鋪子,告了假,靠在他身旁,翻動香譜。
她想起今日在水巷裡聽到的事,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哥哥,今日我聽周伯母說,江家大爺……被知州大人捉走了。」
一旁正寫字的江泠面色如常,連停頓都沒有,「嗯。」
他神情淡淡,好像出事的只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葉秋水看向他,「哥哥,我有些害怕,怕你被牽累。」
畢竟江大爺是江泠的伯父。
江泠停下來,看著她,「不必擔憂,我不在江家族譜上,江家出什麼事也與我一個外人無關。」
他早就被趕走了,不管哪個叔伯犯了錯,都沒有資格牽累到他頭上。
話雖這麼說,但葉秋水還是很擔心,江大爺那樣狡詐的人,誰知道會使什麼壞,前陣子總是找寶和香鋪的麻煩,雖然她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但難免恐積銷毀骨呀。
江泠怕她繼續胡思亂想,拿來一張字帖,葉秋水握著筆,坐在他身旁開始練字,等心沉靜下來,就沒空想其他事情了。
與此同時,江家早已亂成一鍋粥,大房上下雞飛狗跳,大郎江環在院中來回踱步,幾次派人出去打聽,都沒個准信回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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