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琅胡亂地回答。
葉秋水聽著覺得不對勁,「你到底哪裡不舒服?」
薛琅說:「骨頭痛呀。」
「骨頭怎麼會痛呢。」葉秋水皺了皺眉,「我摸著沒有什麼毛病。」
「裡面好像長了東西。」
「什麼?」
葉秋水緊張起來,尋思是不是薛琅上次受傷,有箭頭或是刀劍的碎片陷在肉里,沒有取出來,隨著血液的流動,卡進關節里去了。
她當即站起,「去找個偏殿,我給你看看。」
「等等等……」
薛琅又突然拉住她,「我知道是什麼原因。」
「什麼原因?」
薛琅嘴巴如同被黏住了一樣,瓮聲瓮氣,從齒縫裡擠出聲音,「是……我想你,想進了骨子裡。」
葉秋水:「……」
不遠處,偷窺的狐朋狗友們爆發出大笑。
她沉下臉,鬆開按在薛琅腕上的手,見她生氣了,薛琅頓時慌了,連忙拉住她,「別走別走,我錯了,都是他們非叫我說的,我給你道歉,我給你舞劍,在巴掌大的小鼓上舞劍,你看不看?」
葉秋水抽身離去的步伐頓住,轉過身來,屈服於好奇之下,「看……」
薛琅揚起唇,恰好一段歌舞停了,他喝了兩口酒,隨便從侍衛腰間抽了一把劍,舞女們將手鼓放在地上。
身著勁裝的少年身姿矯健地站在鼓上,衣角隨風輕輕擺動,仿佛是即將展翅高飛的蒼鷹的羽翼。他的頭髮用一根黑色絲帶束起,幾縷碎發垂落在額前,卻絲毫不影響他那雙明亮而堅毅的眼眸,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薛琅緩緩抽出手中的寶劍,劍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凜冽的寒光,好似秋水破冰而出,樂師見狀,默契地奏起《相和歌》,宴席上所有人的目光皆向他看去,他的手腕輕輕一抖,寶劍便發出一陣清脆的劍鳴,仿佛是在向這天地宣告它的鋒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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