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吳靖舒拉著葉秋水的手,俯身在她耳邊叮囑白日說過的話,拍拍她的手,「你要記在心裡,不能忘。」
葉秋水點點頭,低聲道:「女兒知道了。」
吳靖舒笑了笑,送她離開。
不遠處,江泠看到她們在說話,等坐上車,他問道:「岳母都和你說了什麼?」
葉秋水笑而不語,挽住他的胳膊,只道:「沒什麼,就是教我該怎麼打理內宅。」
她被她們說得激起了鬥志,大宅院中勾心鬥角,你來我往,葉秋水也躍躍欲試。
回到家,江泠開始看公文,她坐在旁邊算帳本,夜深了,江泠起身熄燈,黑暗中抱住她。
綿密的吻落下來時,葉秋水問道:「江泠,你會不會變心?某一日突然給我帶回來了一個孩子?」
江泠:「……」
這是在說什麼東西。
葉秋水認真說:「今日在齊府,她們都教我,要怎麼對付丈夫在外面的花花草草,要提防爭搶家業之人。」
說起這些事,她眉飛色舞,繪聲繪色地描述,「聽姑母說,她官人在外養了妾室,去年妾室帶著孩子上門分家產,姑母好厲害,幾下就將一切擺平了,她官人原本還想夥同妾室藥死她,但是早就被姑母察覺,不僅發賣了妾室,還將她官人打得爬不起來,全門上下所有的產業都掌控在她手中,官人根本奈何不了她。」
葉秋水眼睛明亮,「哎呀今日聽得我也跟著血熱了!」
江泠盯著她,發現她已經摩拳擦掌,幻想著自己一展身手的模樣了。
「葉明渟。」江泠眸光黑沉沉的,鎖著她,說:「我們才成婚三日。」
葉秋水說道:「我知道啊。」
江泠道:「所以現在說這個是不是有些不太吉利。」
她都想到那麼以後的事情了,聊到捉姦的時候,眼底滿是興奮的光芒。
江泠氣憤地咬了一口她的鎖骨,將她混想的思緒拉回來。
新婚的夫妻就是這樣,一旦挨著床,恨不得一日都不下來。
夜深人靜時,她烏髮汗濕,散亂地貼在光滑潔白的後背上,手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抬都抬不起來。
江泠好像在故意懲罰她的胡思亂想。
葉秋水臉埋在被褥里,整個人被他的氣息滲透了,江泠俯下身,唇落在她因愉悅而顫動的肩胛骨上,「別想了,不會有這樣的事。」
「除了你,我誰都不要,我們成了婚,要白頭偕老的。」
江泠摩挲著她的脖頸,撥開濕熱的發,輕聲道。
葉秋水已經分不清是飄
在雲端還是溺在水裡,含含糊糊地回答,「我知道了。」
她就是說著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