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烈:「為何突然想起送茶?」
馮有程自嘆不如的一擺手,將昨日遇見解衍從白惜時起居室中出來的事情說了,想著他是沒那個本事照顧起居,但投其所好送送東西還是可以的。
湯序說的茶葉也正好合適,既不是太貴重,又拿得出手,掌印應當不會拒絕。
結果一說完,馮有程半天沒聽到迴響,抬頭一看,哦豁,差點嚇了他一大跳,指揮使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指揮使,可是有什麼地方不對?」
滕烈冷眼看他,「你覺得呢?」
馮有程琢磨半晌,「難道解衍那廝不是進去收拾衛生的?」
繼而又自覺好笑般的打趣了一句,「那總不能是進去獻身的吧?」
男子聽完薄唇一抿,周身氣場越發冷冽。
馮有程:「……」
他不會當真了吧?
男子良久沒有說話,再望過來時,便是例行公事的口吻。
「馮副使,西北丟失的那批軍糧查得如何?」
「刑部司接過來的命案可有進展?」
「在逃的細作是否已經捉拿歸案?」
一連三問,直接將馮有程問得汗流浹背,「這個,這個……屬下……」
怎麼突然就轉到這上頭去了呢,讓人怪猝不及防的。
半睜著一雙寒潭般的眸,滕烈看向對面之人,「若是沒記錯,這些案子應當都是馮副使在牽頭負責,既然眼下皆不能給我個結果,馮副使覺得應當以何事為重?」
一瞬間站直身體,馮有程:「指揮使教訓的是,屬下這就去抓緊督辦!」
腳底抹油趁機開溜,等走出門後馮有程才莫名其妙站定在台階之上,繼而回頭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怎麼回事,吃火藥了?」
他不就隨便開了個玩笑麼,指揮使受什麼刺激了?
鑑於馮有程那一番話,受刺激的指揮使此刻正於太師椅中靜坐,片刻之後,男子沒再等到第二日,而是決定將當天的一應事務壓縮提前,並於下午赴宮中先看望了趙岳,繼而才前往司禮監。
不過到的時候,白惜時並不在內堂之中,湯序告訴他掌印正於勤政殿伴駕,約摸還要有半個時辰才能回來。
滕烈表示知曉,並於客椅上坐了下來。
待淺啜了一口茶,男子才目光微移,向內堂之後的屏風處望了一眼。
湯序瞧見他望的方向,笑著解釋了一句,「指揮使,那後頭是掌印在司禮監的起居之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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