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時見狀,一邊綁頭髮一邊走回桌邊,示意了眼正在鋪床的男子,「咱家有些餓了,叫人煮了兩碗面,你可要吃點?」
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解衍片刻之後道了句「好」。
二人一同在桌邊坐下。
但相較於之前鍛鍊時算得上積極的態度,沐浴過後回來的男子明顯克制收斂了許多,即便坐於白惜時身邊亦沒有多說什麼,低頭拿起筷子,專心致志吃麵。
前後差別有些大,白惜時觀察了一陣,出聲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
解衍聞言抬起眼,朝白惜時望過來的時候依舊是那副溫和的模樣,仿佛無事發生,但白惜時就是敏銳的察覺出了不對。
又多看了他兩眼,見對方仍沒有要繼續說下去的打算,索性懶得再問,白惜時轉過頭也開始吃麵。
不過吃了幾口又覺得沒什麼胃口,停了片刻,白惜時將一雙筷子重新搭於碗沿,發出一聲輕響。
聞聲,男子望過來,「掌印?」
「無事,就是覺得屋內有些悶。不用管我,我去透會氣。」
說著白惜時起身,一個人走到暖閣的窗邊,將那裡打開了條兩指寬的縫。
凌冽的寒風無孔不入,開窗之後,很快便尋著這條細縫吹了進來,在溫暖的地方待久了,乍然遇風是有些冷,不過頭腦也跟著清明了不少。
只是沒過多久,桌邊的男子亦跟了過來,停在兩步之外,「掌印,如此容易著涼。」
「嗯。」
口中雖應著,但白惜時並沒有動,依舊半靠在窗邊,站在那裡吹風醒腦。
白惜時一不願意說話,解衍便也跟著緘默不語,兩個人仿佛都有心事,等待了片刻見對方仍沒有關窗的打算,解衍掉了個頭,去衣架上取來了白惜時的那件狐裘。
但是衣裳還沒有披到對方身上,白惜時此刻卻突然抬眼,望著正欲走近的男子道:「你方才怎麼回事?」
她能明顯感覺到解衍前後的情緒轉變,她也實在不想再猜來猜去,索性就著這冷風,問出了口。
男子聞言,沒有很快給出答覆,而是依舊按照原先的計劃,將狐裘披在了白惜時的身上,繼而才後退一步,唇線繃直,眼神亦有些複雜不明。
見狀皺了皺眉,白惜時其實不大喜歡看到解衍年紀輕輕一副晦暗的模樣,就在她以為男子不會說話之時,解衍卻在這時候開了口。
「我其實是在考慮同掌印一起,要如何把握分寸才不會讓掌印覺得被打擾,也不會把我推得更遠。」
解衍籌措著每一句用詞,最後說了這麼一段話。
說完男子臉上原先的沉靜亦被打破,他雙目緊盯著白惜時,似乎像是在等待宣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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