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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可以叫嗎?」解衍撐著的手臂放了下來,望進白惜時的眼裡。

白惜時:「你好重。」

不過她其實也更喜歡這樣密實的肌膚相貼,因而在男子聽到這句話想要支起身的時候,她抬手,環住了對方的脊背。

「回答我。」解衍抵著她的額頭,目光晦暗,聲線沉沉。

隱藏的獨占欲在這一刻暴露的徹底。

白惜時卻故意不答,「那我叫你什麼?」

「淮州。字淮州。」男子低聲道。

……

回憶到此處,收手放下車簾,白惜時在車中坐了許久,此刻亦有些膩了,遂起身下去活動活動筋骨。

只是沒想到她走下馬車沒多久,滕烈也掀開了車簾。

男子較之前清減了一些,不過威勢不減。

白惜時:「巧了,指揮使也出來透氣?」

滕烈看向她,「是。」

「多出來走一走也好,有助於你恢復。」

滕烈低眸,「聽聞掌印的腿也被暗器所傷?」

「哦,我那個是小傷,同你的不能比。眼下早已癒合,你瞧,沒有任何妨礙。」

男子眼見確實如此,才一頷首,「那便好。」

行於大軍前列的兩人,變成了四個人。

郭明一看人都差不多到齊了,開始躍躍欲試,「不若我們來比試一場,以半個時辰為限,看誰路上打到的獵物多,就當晚上給兄弟們加餐了。」

此言一出,解衍與滕烈均未作答,看向第四個人。

白惜時:「輸了如何,贏了又如何?」

郭明想了想,「輸了便罰他下河給咱們摸魚吃,如何?」

白惜時尚未作答,另外兩道聲線幾乎同時傳來,「不行!」

說完解衍與滕烈互看了一眼,一息不到,又各自移開。

一個冷淡,一個冰寒。

白惜時:「……」

郭明一臉費解,他這個懲罰算是溫和,需知這個天氣許多軍士想要洗澡也都是直接跳進河裡,這跟洗個涼水澡有什麼區別?

滕烈、解衍為何如此強烈拒絕?

白惜時:「我是內宦身份不便,指揮使亦受傷初愈,郭將軍換一個罷。」

如此一解釋郭明才發現是自己未考慮周全,連忙改口,「那……輸的那個為贏的那個做一件事,什麼事由贏家說了算?」

白惜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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