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曉得解衍聽完表情越發難看,咬牙答道:「我不累。」
白惜時:「嗯,你不累,主要是我累了,站了半天真的好累。」
說著她便假裝打了個哈欠,又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子,「快去沐浴,沐浴完了回來睡覺。」
說罷便率先掀被子去了盥室,連找補的機會都沒給解衍留。
這一夜,解衍異常沉默,還一直用背對著白惜時,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白惜時覺得多少是有些面子上掛不住,畢竟只用了往常十分之一的時間。
男人有時候心理上也挺脆弱的,因此白惜時決定不打擾他,給他一些空間,自己很快陷入了夢鄉。
不過在第二日清早,她還是於睡眼惺忪中被人抱住,繼而大動干戈了一場。
出門的時候,白惜時眸中的水汽尚未完全消散,而男子則帶著終於得以自證的神清氣爽,雙雙上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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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宮宴之後,魏廷川與俞家的婚事便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
幾日後的一次早朝,天子竟一反常態出現在了大殿之內。繼而魏廷川的一本奏章很快讓白惜時意識到了那日二人的談話內容。
魏廷川從百官中出列,奏請立皇長子啟祥為太子,入住東宮。
這本來是一件朝臣默認之事,皇帝就這麼一個兒子,不立他當太子還能立誰當太子?
但此事別人提是一回事,由魏廷川提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皇帝想要達到的目的應當是太子是魏廷川請立的,即便日後想反,亦師出無名。
當然,這還只是第一步,天子在准了魏廷川的奏請之後,很快又宣布將他由西北調往西南邊陲,這實際上也是在變相削弱魏廷川的兵權,因為這麼多年來他的舊部一直都在西北,到了南面,等於一切從頭再來。
宣完這一旨意後,魏廷川領旨謝恩,面上未現分毫意外,可見之前早已預料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
實際上,皇帝與魏廷川在寢殿之內確實達成了一定共識。
天子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如若幼子登基,必有不少蠢蠢欲動之人覬覦皇位。而魏廷川在皇族宗室之中有威名,如若由魏廷川請立太子,便可起到震懾作用,叫其他人亦不敢輕舉妄動。
這是他思量權衡多日的決定,他是想要魏廷川坐鎮做太子的後盾。
但與此同時,魏廷川手中的軍權又不可過大,必須時一定要有人能夠制衡他,因此天子又將人從西北調往西南。
至於婚事,他們沒有提前商議過,天子亦想用這種突然之事去試探魏廷川的誠心,但凡他露出一丁點的反意,他亦不會手下留情。
不過眼下看來,魏廷川都接受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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