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身體到底沒有那種功能,無法自行分泌水液。
但現在的他卻像是一個已經被改造好的玩具,身體自然而然就會隨著情-動產生著無法被遮掩的反應。
顧影安沒有去質問凌伊,這究竟是她故意保留下來的「彩蛋」,還是她真的也無能為力。
畢竟真的問出什麼來了,對他來說反而沒好處。
所以他只能在那種事情發生之後,隱忍地擋住臉,試圖去掩蓋自己的難堪和恥意,卻往往又會被對方無情的捉開手。
凌伊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有時候會不戴眼鏡。
這種時候她看過來的目光往往會像是在看狗一樣,正常的語言在那張攻擊性很強的面孔下,也會變得輕蔑嘲諷;
有時候她不會去摘掉眼鏡,看過來時就好似在注視著一個被使用得快要報廢的工具,冷漠的評估著他的剩餘使用價值。
總之,都不是在看一個與自己纏綿後的人,該有的表情。
顧影安一開始還會去猜疑些什麼,時間一久,卻反倒是已經習慣了。
又或者說是認命了。
反正,凌伊不就是那樣的人嗎?
與其去相信她會做出什么正常人會做的行為,還不如去祈禱等她的研究結束後,說不定會收斂一些行為。
只是或許是因為需要研究的異能數量太多、難度太高的緣故,這一次的實驗足足持續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卻依舊還是沒有結束。
不過實驗越到後期,需要顧影安去配合的情況倒是越少。
更多時候,反而是凌伊獨自呆在實驗室里忙碌的時間更多。
按理來說,顧影安該為此去慶幸自己終於可以得到短暫的解脫,而放鬆下來才是。
然而他卻反而開始覺得有些寂寞、不適應了。
如同某種戒斷反應,他突然發現,比起那些被折磨的日子,他更接受不了什麼交集都沒有。
但凌伊顯然沒有任何的不適應。
如果不是人類的生理需求限制著她,她甚至可以做到一整天都不出實驗室的大門,毫不在意其它。
因此,隨著研究不再需要用到顧影安,他們也仿佛變成了只是住在一起、僅是點頭之交的室友一般。
那不是進入了倦怠期,更像是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
然而要說凌伊是用完就扔,似乎也並沒有。
她依舊還是會每天都抱著他同床共枕,但也僅僅只是同床共枕而已。
凌伊不可能會讓自己因為其它事情被耽誤掉睡眠,影響到自己白天做實驗。
顧影安不喜歡這樣,可有可無的仿佛連當個背景板都顯得多餘。
他的目光落在每天按時回家、卻從來都不會多說一句話的凌伊,喉頭滾動了一下:「我今天要出門一趟。」
凌伊嗯了一聲,並沒有去在意。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限制過他出門的權限了。
在凌伊眼裡,出門收集物資,其實也是一種浪費自己時間的行為。
所以在顧影安代勞後,她就再沒有出過門,幾乎將自己焊死在了實驗室里。
她的人生仿佛沒有別的興趣愛好。
顧影安見凌伊同意,也不再出聲,只默默吃著飯。
如從前他預料的那樣,他們沒有共同語言,所以他和她也沒有任何能夠觸碰到彼此靈魂的交流。
顧影安看不懂凌伊進行的實驗,她也從來都沒有產生過探索他內心的欲望。
或許在她眼中,那毫無意義。
所以只要離開了實驗,他們就失去了連接彼此的橋樑。
顧影安不願意他們的關係僅僅止步於此。
明明,她之前對他也沒有這麼冷淡的。
……
「博士,吃完之後,可以先別走嗎?」
凌伊聞言,抬眼看向顧影安。
他的眼底藏著幾分不算明顯的忐忑,睫羽顫動得有些頻繁。
相處得越久,他就越放鬆,原本可以隱藏好的情緒總是會不自覺泄露出來幾分,偏偏自己還毫無所覺。
「可以。」
凌伊的目光在他臉上掃了一圈,平淡地應了下來。
預想中出師不利的情況並沒有發生,這讓顧影安不禁放鬆了一些。
但他漂泊浮動的心卻仍然還是被高高吊起著,沒有全然安心。
凌伊沒有去詢問顧影安要做什麼,他也沒有再開口,直到將碗筷都收拾進了廚房,也不見有什麼動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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