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玠抬目,臉上毫無笑容,雙眼冰冷。
「別想著跑。」良久,他警告道。
祝荷微微抿了抿唇,此處是周玠地盤,外頭定然全是他的人,她跑無疑是自尋死路。
「刀。」周玠凝她。
小動作被戳穿,祝荷難免有些尷尬她將刀物歸原地,環顧四周,詢問道:
「這裡是哪?」
此屋裝飾富麗,顯然不是一般屋舍,而是殿宇。
周玠瞧著祝荷模樣,仿佛沒有受制於人,一臉鎮定,見狀,他心中憤懣怨恨難消。
周玠撫了下眉眼,快步過去,一作勢要將祝荷扛在肩上。
祝荷靈活躲開。
周玠冷冷道:「倘若還想要你的腿,就乖乖聽話。」
「你要做什麼?」
周玠沒有回答,扛起祝荷往裡頭深處走。
「撲通」一聲響,祝荷被周玠扔進了湯水裡。
祝荷喘了兩口氣浮出水面,周玠居高臨下地睥睨她。
「你就是欠.干。」
話到此,周玠面露幾分嫌棄:「但你身上太髒了,先好好洗洗罷。」
聽言,祝荷直接沉進水池。
「出來。」
祝荷似乎聽不到。
周玠脫靴下水,要把祝荷撈上來。
然而他沒撈到祝荷,反而被祝荷偷襲,不過周玠早有防備,及時防住祝荷襲擊他下堂的腿踢。
「你就不能有些長進?」周玠輕蔑道,手擒住祝荷的腳腕,繼而用力一拽,將不安分的祝荷拽過來教訓。
然而祝荷豈是那麼好控制的。
「周玠,你怎麼就不能死乾淨點,為何還要回來纏著我?」祝荷說著,雙腿借力絞住周玠脖頸,身體上翻而起,雙手抓住他的腦袋,使力絞他的脖子。
周玠眼神驟寒,一面毫不保留地還手一面咬牙切齒道:
「我若死了,你這個薄情寡義的婊.子肯定會把我忘得一乾二淨,我怎能甘心?!」
「祝——荷——」
「所以我從地府里爬出來,老天似乎也覺得我命不該絕,讓我還魂,好來向你報仇啊。」
祝荷和周玠在水中打了起來。
水花四濺,如混亂的暴雨之勢灑落水面,激起千層波瀾。
可是以往對周玠起作用的招式卻不管用了。
祝荷疑惑,周玠道:「你以為我這兩年在幹什麼?」
這兩年,周玠等身體好轉,遂馬上開始習武,他特意請教武師如何破解祝荷的招式。
「我被你當成蠢貨,我認了,可我不是廢物。」
不久,祝荷不敵,哪怕她不相信,可她就是沒打過周玠。
本來想出手給自己出出氣,誰知自討苦吃。
祝荷心中憋屈,卻只能忍著,來日找回場子。
而周玠被祝荷惹得一腔火氣,本來是要直接撕了祝荷的衣裳,但不知想到什麼,又改為蠻力脫掉。